見被人擋住了去路,祁璉城也不慌,隻是依舊端坐在馬上,連身子都未彎動半分!
“怎麼啦!我的好二哥,攔著我這是何意?”
“我問你,你這次和談的如何?怎麼皇上還未傳消息過來?”
“我現在回城,你說是個什麼情況,接下來就看二哥你的了,希望你這次還能依舊那麼好運!還有你那王妃……算了,還是不說了,我還要趕路,就先走一步了!”祁璉城本來想說點什麼的,但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祁璉墨聽的一頭霧水,什麼他的王妃,他就是和談失敗想回城去躲著唄!
“殿下,皇上的口諭來了,讓您立刻出發,立馬跟大魏兵交戰,和談失敗了!”方安城氣喘籲籲的跑過來衝祁璉墨說道。
祁璉墨這才將攔著祁璉城的路給讓開了來!
“駕!”祁璉城沒再多看他一眼,便打馬前去。
“這城王殿下倒是走了,可我們接下來可有的忙了!”方安城無奈的說道。
祁璉墨呼了口氣,雖然知道這是場硬仗了,可除了打似乎沒有彆的辦法了。
“命大軍立刻出發,全速前進!”
“是!”方安城領命前去指揮著那些將士們趕緊向豐州出發。
綰兒昏睡了一天一夜,還發起了高燒,這可把阿柴從村裡請來照顧她的中年婦人急的汗水直流。
“公子,這可怎麼辦,快去請老大夫來看看吧!”
柳亦風忙催促阿柴去請那位老大夫,老大夫也是不易,這周圍幾個村莊的村民都是找他看病,他年壽已高,每天又忙,自然是顧不得綰兒這邊。
阿柴尋了好幾處地才尋到了他,“大夫,您快去給那位姑娘看看吧!她發燒了!”
老大夫不慌不忙道“發燒?發燒是好事呀!發兩天燒能退下去那她就能醒過來了!”
“此話當真!”阿柴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謬論。
“小公子,老夫還能騙你不成,我給你開個方子,你照著方子抓藥給她服下,她要是不醒你再來尋我!”老大夫用手顫顫巍巍的給他寫了一個方子。
阿柴拿著方子急忙道了謝,就不再耽誤老大夫繼續看診了。
“公子,我回來了!”阿柴跑了個來回,有些氣喘籲籲,出宮後每天走的路比他以前在宮中走的都要多上幾倍,可把他給累的夠嗆!
柳亦風見他沒帶回來老大夫,還以為他是沒尋到,有些著急“大夫呢?”
“老大夫說她發燒是好的,讓我們不必著急,還給我開了個方子,說是發兩天燒退下去就會醒,不醒再去尋他!”聽到這,柳亦風才放下心來。
趕緊催促阿柴去抓藥煎藥,這一天一夜不止躺著的綰兒難受,就連他也有些擔憂。
被請來的中年婦人是生產過得,她剛來時瞧見綰兒這副模樣,還以為是遭到了柳亦風的虐待造成的,說什麼也不肯幫他照顧綰兒。
直到柳亦風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不是孩子父親,自己是在半路救下的綰兒,婦人這才肯留了下來。
這女子也真是可憐,腹中的胎兒怕是才兩月有餘吧,就這麼流掉了,不知她醒來可會心痛。
再看她的手腳和四肢,都是被繩子捆過的痕跡,不知她到底是遭遇了些什麼。
中年婦人給她擦拭身體的時候卻又發現很是白皙,不像是她們這種經常勞作的膚色,難不成她是被人俘虜來的?
不容她胡亂猜測,阿柴將藥端了過來,示意她給綰兒喂下,她接過藥碗,小心翼翼的給綰兒喂著,希望她能快些好起來,自己也好早些回家。
如今他們雖然給銀子,可是她得一天到晚寸步不離的守著綰兒,她有些想家了。
這日,婦人喂完藥後就轉身出去了,綰兒艱難的睜開了眼睛,“這是什麼地方?地府嗎?”
她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好像不是地府,更像是村民的房子。
她動了動手,想爬起來走動走動,嘗試了幾次卻都無功而返。
婦人再次走進來時就看見了這番情景,嚇得她趕緊將綰兒按下“姑娘,您得先躺著歇息歇息!”
由於這是大晟跟大魏交界處的村莊,婦人的口音跟大晟沒什麼差異,綰兒聽到有些疑惑的望著她。
婦人還以為她是知道自己流產了,便出口安慰道“沒事,你還年輕,還會有孩子的!”
“孩子?”綰兒摸了摸小腹,怪不得她醒來怎麼覺得小腹墜痛,原來是這裡曾經住過一個孩子嗎?
見她安靜的可怕,婦人忙出去喚柳亦風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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