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的話毫無情麵,甚至是對韋挺進行了人身攻擊,這把韋待價氣的不輕,站起身來指著李慎。
“你......你竟然敢辱罵我阿耶。”
“哼,那又怎樣,你問問你的族叔,本王說的是也不是。”李慎也拍案而起,
竟然敢指著本王,以下犯上,真是活膩了。
正當李慎想要叫侍衛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韋仁基對著韋待價嗬斥道:
“待價,不得無禮,快給紀王殿下賠禮。”
韋待價還想要反駁什麼,韋仁基搶先對著李慎說道:
“紀王殿下莫怪,待價衝撞了殿下,韋某在此給殿下賠禮,希望殿下能夠諒解。”
韋仁基本來帶著韋待價來是因為韋待價娶了李道宗的女兒,
這裡麵多少還是有些親戚的,
可是沒有想到這個韋待價居然沉不住氣,他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解救韋挺,如果可以辦到,
哪怕受再大的屈辱他都覺得是值得的,畢竟他們以前跟紀王可是敵對關係。
李慎其實也真不能拿韋待價怎麼樣,畢竟他是李道宗的女婿,
不看僧麵看佛麵,也得給李道宗點麵子。
“哼,看在你年紀尚淺的份上,本王就不與你計較了,韋族老,小孩子不懂事,做大人的就要回去好好教教。”
李慎的話讓韋待價氣的都快吐血了,自己都已經三十多歲了,你竟然把我說的跟乳臭未乾的幼童一般。
韋仁基不想在與李慎說一些無用的事情,而是直言道:
“紀王殿下,不管怎麼說我們與韋貴妃也是同宗,紀王剛剛也說了,韋挺是貴妃娘娘舉薦了多次才上位的,
現如今韋挺有難,還請紀王能夠幫襯一二。”
李慎點點頭
“幫襯倒是可以,不過你們想要幫襯到什麼地步?而且你們也沒有告訴本王韋挺到底是犯了什麼罪,
這讓本王如何去跟阿耶求情呢。”
韋仁基看到李慎鬆口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趕忙回道:
“紀王殿下,韋挺隻不過是犯了一點瀆職的小罪而已,隻要紀王殿下在陛下麵前求求情,
以殿下在陛下麵前的分量,並不是什麼難事。”
李慎聽後心中好笑,竟然又是玩這個伎倆,於是也是配合的問道。
“哦,那本王有些好奇,韋挺到底是犯了什麼瀆職的小罪,居然能夠讓我大哥都無法決斷,
還要押送到洛陽讓我阿耶親自發落。”
“這個.....”韋仁基有些猶豫。
“韋族老,你們韋家或者說是你們逍遙公房,既然想要本王幫忙,就應該如實相告,
若不然本王在阿耶麵前如何開口呢,你說對吧?”
李慎笑了笑說道。
“實不相瞞,韋挺受命負責漕運,向高句麗運輸軍糧,隻不過船隻在盧思台旁邊擱淺了。”韋仁基避重就輕的說道。
“漕運擱淺?也就是韋挺沒有巡查漕渠。韋族老,韋挺運輸的可是高句麗的軍糧,
你可知延誤軍糧是殺頭的大罪,最少也要發配的。
你竟然跟本王說這隻是瀆職的小罪?
本王現在懷疑,你是在用這件事讓本王在陛下麵前失寵啊。”
李慎語氣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