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第一下張虎就疼的發出聲音,不過他沒有喊出來,
“啪~~”
“嗚~~”
連續十下,打完一次就重新往鞭子上撒一次鹽,看著張虎酸爽的樣子,李慎都覺得自己身上疼。
“怎麼樣,還可以吧,這才是剛剛開始,”
李慎又讓人把鹽放入水中,溶解後李慎嘿嘿一笑,命人把水一點一點的潑在張虎的傷口上。
張虎疼的終於開了口,
“啊~~~王爺饒命啊,王爺,我是被冤枉的。啊~~~”
“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放心吧,你死不了,還能消消毒呢?”
李慎生氣的說道。
其實李慎也不是一個喜歡折磨人的人,他又不是心理變態,隻是張虎一直不說,李慎隻能用刑。
什麼查找證據,抽絲剝繭的,都太麻煩了,口供才是最直接的。
“王爺,黨仁弘來了。”這時王玄策走了進來。
“來的可真快啊,來人把他嘴堵上,不要讓他發出聲音,把鹽抹到他身上。
嗯,等本王走了再抹,本王看不得這個。”
說完趕緊帶著王玄策離開,沒走多遠就聽到身後傳來嗚嗚的低吼聲。
“真疼啊。”李慎搖了搖頭。
回到大帳,李慎就看見黨仁弘跟他的幕僚在等候。
“下官參見紀王殿下。”二人行禮。
“黨都督,這怎麼又折返回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忘記說了。”李慎不解的問道,臉上還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看著李慎的樣子黨仁弘心中鄙夷,不過麵上卻實真誠的問道:
“下官聽聞紀王殿下抓了都督府的兩個官員,不知道紀王是所為何事?”
他也不清楚李慎是不是知道了這倆人罪行。
“哦,你說的是馬威和張虎二人吧。
黨都督,本王實不相瞞,本王是接到了百姓的訴狀,狀告馬威張虎二人強搶民女,禍害百姓,還逼死了不少人。
所以本王才把二人抓回來審訊的,
你也知道本王乃是十道的黜陟使,稽查百官,既然有人喊冤,那本王就得接這個案子,這是規矩,職責所在。
你是不知道,其實本王不想做這個什麼十道的黜陟使,你說本王去看我五哥,一路遊山玩水多好,
我阿耶非要給個這個破黜陟使當,不當還要扣我俸祿,
就連朝中的大臣們都反對我當黜陟使,我阿耶還是一意孤行,
鬨得我看見州縣都繞著走,就怕遇到什麼事,
可偏偏道了你這個廣州都督府,本以為沒啥事,可這又出了事。
唉~~你說本王怎麼這麼命苦啊。”
李慎隻提了一句馬威二人,就開始像訴苦一樣,喋喋不休的說著他的苦衷。
把黨仁弘接下來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黨仁弘跟他的幕僚聽完李慎的話後都不知道如何往下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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