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同伴如此,那幾個人紛紛站起身,但剛要說話,
“鏗”
幾個親衛把腰間的刀把亮了出來,並且把到一半。
這幾人看到後嚇的立刻坐了下來,也不管自己的同伴如何,能夠在公眾場合佩刀的,而且還是這麼多人,那肯定來頭不小。
不然怎麼可能進得了城。
“坐下吧,你隻要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放你走,放心,不會為難於你。”
李慎拍了拍一側的胡凳。
鐵牛也不等他同意直接就把他拽了過來按到凳子上。
“你叫什麼名字。”李慎問道。
“小...小..小人叫..張三。”那人哆哆嗦嗦的回答。
李慎微微一笑,他猜想這應該是假名字,怕自己以後找他麻煩。
不過都無所謂,
“張郎君,來,酒菜都上來了,我們邊吃邊談。”李慎對著張三熱情的說道。
看到李慎的樣子不像是惡人,張三心中多少鬆了一個口氣,他這才打量其他人。
他的旁邊坐著兩個中年人,一個打扮文質彬彬,一人孔武有力,像一個練家子。
對麵則是一個少年,和一個女子,看穿著雖然也是錦緞加身,但樣式卻是下人。
隻不過對麵的少年,一直沒有抬頭,正在挨個盤子夾菜,一點都不像下人的樣子。
“這位貴人,小人真的不是很清楚,就是道聽途說的而已。貴人大人大量,放了小人吧。”張三哀求。
“嗬嗬,你不要緊張,你就跟我說說命案的事吧,說完就讓你走,還給你賞錢。”
李慎說著一伸手,悶頭吃的石頭立刻會意,掏出一根金條放到李慎的手上。
“啪”李慎把金條放在張三麵前“說吧!”
張三看了一眼金條終於禁不住誘惑開口道:
“那小人就給貴人說說。
前不久,我們州城裡發生了一件命案,死者叫張琦,是一家酒樓的掌櫃。
那日張琦把自家的婆姨送回娘家探親,回來後就自己照料酒樓。
傍晚盤點完送來的貨物準備關門的時候,來了三個陌生的人住店。
三人外地口音,而且腰間都掛這橫道,一身戎裝。
三人自稱是禁軍,要去北邊辦事路過此地,而且領頭之人叫楊毅。
張琦也不敢多問給安排了上房,帶到晚上張琦關門之後巡視一圈自己也去睡覺了。
第二天夥計沒有看到掌櫃的,於是就去房中叫張琦。
哪知進去之後就看到張琦倒在地上,滿地都是鮮血,已經氣絕身亡。
夥計趕忙報了官。”張三說到這裡心裡也放鬆了下來,
而李慎插嘴道:
“那你說的三位禁軍呢?”
張三有繼續說道:
“啟稟貴人,夥計說那三人天還沒亮就啟程了,還是他給開的門。
後來不知怎的官府就把三人抓了回來,如今正在府衙受審,
小人聽說抓回來的時候這三人裡有一個人的刀上還有鮮血。
比對刀痕跟傷口差不多,所以認定就是三人所為。”
張三說到這也就結束了,但是其中很多細節卻是沒有。
李慎一皺眉,
“前麵你說的那麼詳細,報官之後的事情你怎麼沒說清楚?”
“回貴人,之前的事情小人都是聽酒樓的夥計說的,現在很多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