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後不久,祁雲驍就因已經成家的緣由,被皇帝正式封為晉王,從宮裡搬到了外麵的府邸居住。
封王的事也意味著,太子之位將另擇他人。
但這正好就在祁雲驍和高公公的計劃之內,所以他們隻要順勢而為即可。
對於沈瑤自己來說,住在宮外其實還更自在一些,至少需要注意的規矩和事項比在宮裡要少很多。
就這樣,一年過後。
沈瑤覺得當前的局勢和狀況已經穩定下來,便開始考慮要孩子的事了。
夜晚,香帳內——
帶著勾人弧度的細腰在一雙大掌的強勢桎梏下,曆經過一陣又一陣的搖曳生姿後,顫顫|巍巍的,酸軟得一塌糊塗。
幾場酣暢淋漓的大雨下過之後……
“好累……”沈瑤紅唇微張,嬌嬌媚媚道,“不要了……”
明明她全程都被祁雲驍給抱在懷裡,但還是感覺吃不太住。
成婚之後的這一年來,沈瑤每天都感覺自己不是在吃,就是在吃的路上,祁雲驍不僅從來沒餓著過她,也從來沒餓著過他自己。
今夜,他在得知她白天的時候和溪春月竹她們聊了一會兒關於懷孕生子的話題之後,興致更是無比的高漲。
“好,那我現在先帶你去沐浴……”祁雲驍的鼻尖輕抵著她的臉,在她的臉上留下幾個溫存的吻後,才抱著她起了身,往床下走去。
兩個人此時此刻的姿勢,親昵又緊密|相|連。
“雲驍,你先出去……”沈瑤趴在他肩上,意有所指地悶聲道。
祁雲驍低聲笑了笑,但沒說話。
就這樣繼續走著……過了一會兒後……
屋裡,又開始傳來了曖昧無比的聲響。
……
溪春和月竹守在門外,離得並不算近的情況下,都能將屋內的曖昧聲響聽得一清二楚的。
溪春紅著臉,輕撞了撞月竹,小聲道:“你說,今夜主子們如此鬨騰,那會不會,王妃在不久後就能懷上小世子了或者小郡主了?”
雖然說之前的那些天他們夫妻倆沒少這麼鬨騰,但今日乍一聽主子的意思,近期是確切有打算要孩子的,所以……
月竹紅著臉點了點頭,“今夜,是比平時還要更加……鬨騰一些。”
就在她們說話期間,屋裡又多了些不一樣的動靜,夾雜著浴桶裡翻湧飛濺的水聲和一些奇怪的嘖嘖聲響。
溪春和月竹頓覺臉上又更熱了幾分,明明早就應該習慣了的,但……
咳咳咳……
……
在夫妻二人孜孜不倦、沒日沒夜地努力之下,兩個月後,沈瑤被太醫診出順利懷上了寶寶。
因為有係統的保障在,所以她放心地用上雙胎丸順利懷了一對龍鳳胎。
在得知她懷孕之後,祁雲驍給在王府裡多加了一倍數量的暗衛,讓他們務必提高警惕,保護好沈瑤日常的安危。
之所以要如此謹慎,主要還是為了防他的那一位好皇兄,防止他突然發瘋撲咬上來。
最近,父皇有意要從一眾皇子中選出最適合坐上太子之位的人選,而他的那一位皇兄,則是其中最為虎視眈眈的一個,整日盯著這個盯著那個的,恨不得將他們所有人都踩進泥裡,好讓父皇的眼裡隻有他這麼一個好兒子,然後乾脆利落地將太子之位交由他來坐。
但也不知道他是太過於神經緊繃,還是就喜歡故意針對祁雲驍,這段時間裡弄出的小把戲著實不少,所以防是必須要防的。
但祁雲驍明明都已經被封為晉王,關於太子候選人一事,他已經完全不在景元帝的考慮範圍之內了,祁炤卻還是要故意針對他,這就不要怪他提前一下之前安排好的計劃了。
最多隻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他就能讓祁炤再也起不了勢,連同他的那位母妃一起。
想當初,他們安排人取他性命的時候,可是絲毫都沒有客氣,是帶著要他命的勁頭去的,如今……
局早已經布好,也到了他該收網的時候了。
……
沈瑤明顯能感覺到最近祁雲驍變得更忙了起來,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要辦的公事也變得越來越多。
每天晚上,他在陪完沈瑤之後,都會繼續去處理公事。
有時候她在夜裡醒來,都還能看到他挑燈認真處理事務的樣子。
這麼忙?難道是最近出了什麼事嗎?沈瑤想。
當這麼想著的時候,她也問出了口。
“雲驍,你還在忙嗎?”
祁雲驍很快就從書桌那邊走到床邊,替沈瑤掖了掖被子,柔聲問道:“是不是我吵醒你了?要不我去書房?”
沈瑤搖了搖頭,軟聲道:“彆,你還是留在這裡吧,我更想你陪著我。”
祁雲驍的心裡軟了一遭又一遭,抱著她輕吻了幾下,低聲道:“最近宮裡比較亂,連帶著我這邊也忙起來,但等我忙完這幾天,以後就好了。”
沈瑤嗯了一聲後,問他:“是不是大皇子和嫻妃那邊……又有什麼動作了?”
祁雲驍:“嗯,母後這幾天也被他們給擾得,身體有些不適,她還特意叮囑我先彆把那些糟心事和你細說,免得煩擾了你,你身子重,還沒過頭三個月,以靜養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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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瑤自是明白他們的好意和顧慮,“好,那我就不細問了,不過你要告訴我,你在忙的事,會不會很危險?”
祁雲驍想了一會兒後,才回道:“有危險,但是你不用擔心,該安排的,都已經安排好了,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和孩子的。而且,這些事在不久後就會結束了,放心。”
……
再之後,大概過了大半個月的時間後的一天,沈瑤明顯感覺到了王府裡氣氛的變化,遠沒有之前那麼緊繃了。
果不其然,等到傍晚祁雲驍回來的時候,她就得知了所有事情的結果,以及牽扯到皇上皇後和嫻妃之間的一些舊事。
原來,在二十幾年前,景元帝還是靖王,沒有登基的時候,就曾懷疑過自己的後院裡,有人和外人有染,主要的原因還是來源於一位下人的稟報,說是在後花園聽到了異樣的動靜,藏身起來想看清是誰的時候,隻看到了一片華貴錦衣的衣角,什麼都沒來得及看清人就已經不見了。
在得知此事後,礙於臉麵和當時緊張的皇子競爭局勢,景元帝沒有將此事鬨大,硬生生地隱忍著羞辱感和憤怒感派人去細查此事。
但在查了一段時間後,卻連蛛絲馬跡都查不到。
在那之後不久,當時還是側妃的嫻妃娘娘,就被診出了身孕,過不久後,當時是正妃的皇後娘娘也被查出了身孕。
當時的景元帝,隻覺得如同天打雷劈一般的恍惚。
後來,暗衛再往下繼續查的時候,不少的矛頭都指向了當時的皇後。
景元帝氣上心頭,但考慮到要借嶽家之勢奪那九五至尊之位,在以大局為重的情況下,便將此事給壓到了心底。
所以,才有了後麵這些年兩個人之間的愛恨糾葛,以及景元帝對祁雲驍明顯不公平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