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煙花,不光村裡人看了熱鬨,白老爹也不負眾望的開啟直播帶著網友們一起看。
因為是臨時開的直播,很多人隻是聞訊趕來,隻看到了一半,甚至看到了個尾巴。
白老爹笑著跟大家說,“還有呢,咱們過年時候看,到時候確定了時間,我貼在微博上告訴大家。”
直播間的網友們這才重新開心起來。
吃飽喝足出來溜達這一圈,就正好消化好食了。
其實也是出來涼快涼快。
屋裡蒸了半天的食物,熱的很。再加上灶火是連接土炕的,那土炕也都熱得很。
熱到啥程度呢,那土炕上鋪著的塑料炕席都被烤的焦黃了,一股子味道。
一層靠近灶膛的幾個房間,炕席都已經翻起來了。
母親薑蘭還廢物利用,將大家的棉拖鞋都倒扣著放在了上麵,這樣穿的時候熱乎乎的。
誰知道這一群年輕人各個都用不上,他們都熱瘋了,一人一個塑料拖鞋,根本不穿棉拖,隻有他們幾個老的,和張月亮穿著。
沒辦法,管不了。
大家都回來了,薑蘭又去外麵掏了一盆的水果。
凍秋梨,凍海棠,凍柿子……還有一袋子雪糕。
這還是那天白安安買回來的,大家一人一根沒吃了,就放到了外麵的大缸裡。
也凍得嘎嘎的。
這凍秋梨不能直接吃,要先用涼水泡。
泡上一會兒,就在梨子的外麵形成了一層厚厚的冰殼。
打碎這一層冰殼,也就差不多了。
凍過的梨雖然表皮顏色會變得黑乎乎的,但是果肉變得柔軟,汁水也會變多。
也有那怕熱的,不等凍秋梨完全化了,就願意吃還帶著點冰碴的,說是跟沙冰似的,哢哢的最好吃。
這些東西,對於同樣東北長大的秦風和鄂巴圖來說,其實都是吃慣了的。
即便他們家裡都有錢,東北人還能不吃凍秋梨了?
隻是,在家裡還真沒覺得這玩意有多好吃。
每年過年的時候,那大草莓,那進口5j車厘子,甘甜的大西瓜都懶得吃一口,更不要說這不起眼的凍秋梨了。
可在這種場景氣氛下,他們幾個一人一個凍秋梨,吃得可歡實了。
吃還不算,秦風和鄂巴圖還跟其他人要了今天晚上拍的照片。
他們倆沒拍。
他們倆光顧著吃了,桌上都有誰都沒記住,倒是自己吃了什麼記得挺牢固。
這些照片拿過來,頓時發到了他們這些二代的小群裡,還不忘了發了一串又一串的語音。
每一個都是六十秒。
六十秒是微信的極限,卻不是他們對美食讚美的極限。
三人這一通的騷操作,瞬間就給那些小二代們釣的嗷嗷叫,一個個的恨不得現在就衝到白葉家裡來叨上幾口。
畢竟,光是看照片,就知道肯定特彆好吃。
這個事,陳樂不答應。
秦風和鄂巴圖也不答應。
因為不是他們做的。
而且這群朋友也太多了,要是全都來的話,怕是那一桌子都沒彆人坐的地方了。
不過大家這麼嗷嗷叫,陳樂他們幾個也有點撓頭。
湊到白葉身邊去,詢問他能不能多做點啥,他們給朋友捎過去。
“沒問題啊。反正這幾天就是燒菜,想吃啥,我一起做出來。”白葉不在意。
他是最擅長做大鍋飯的了,多給幾個人分,那也不過就是多做出來一些,反正都是一鍋,不費事。
至於他爹媽,那更是大方爽快的人。
“不用,你該做啥做啥,不用特意做的。”
“對了,白葉,明天你們本來要做啥啊?”
“明天還是炸東西。明天就二十九了,後天就三十了。所以要把一些吃食提前炸出來。”白葉說道,“我們之前炸了丸子,炸了麻花和套環啥的,不過現在看,丸子可能還不定準夠。”
主要是之前炸的那些,分給了街坊和關係好的村民們不少。不是彆家貪小便宜,實在是白葉他們家做的太好吃。
“明天還得做點油炸糕,炸豆腐,順便做點茄盒藕盒啥的。”
陳樂、鄂巴圖和秦風幾個人齊齊地咕嘟一聲吞咽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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