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彆走。”
醉醺妖孽的男人慵懶的倒在床榻之上,冷白色的長指的攥住了楚月的腕部。
仿佛是害怕女孩如縹緲的雲煙般轉瞬即逝,他特彆用力的攥著。
夜墨寒渾身上下都是濃鬱的酒味的,在半醉半醒中,諱莫如深的眸裡透著幾許迷離惺忪。
楚月停在床沿看著他,又看了看桌案上有關於學院長老要處理的事物。
她走馬上任後本打算今夜全部解決,畢竟北境比試在即,她身為長老,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一刻都耽誤不了。
但望著此刻的夜墨寒,哪有什麼帝尊的氣勢,一臉的無害。
楚月猶豫再三,便不再看向桌案。
心中思量著,遲一日也沒什麼大礙。
飽暖思淫欲,也是人之常情。
而就在楚月腦子裡飄忽著許多想法的同時,被攥住的腕部陡然感受到拉扯的力道,隨後身體失了力。
隻見下一刻,那童叟無欺的男人陡然反客為主,將她拉至床沿,欺身抵下。
楚月躺下的刹那,打算起身,怎料男人修長的腿壓向了她,長臂也攬了過來。
“彆動。”
男子環住女孩柔軟的身軀,說話之際,唇瓣擦著女孩的耳畔而過,溫熱的氣息嗬灑在楚月的耳邊。
楚月動了動身子,扭過頭來,入眼的是放大的俊臉,以及夜墨寒逐而均勻的呼吸聲。
“這九萬年,你是怎麼熬過來的?”楚月低聲問道。
夜墨寒垂下漆黑的睫翼,昏昏沉沉間,聞著女孩身上的清香,睡得倒也安穩。
楚月眨了眨眼睛,觀察了會兒,發現夜墨寒當真是熟睡了,便摸著鼻子說:“看來,酒後亂事,都是無稽之談。”
神農空間的軒轅修之流,已然是瞠目結舌。
這姑娘的腦殼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不健康的東西。
破布則沉聲分析:“一代帝尊的私下睡姿,不咋樣嘛。”
軒轅修道:“小葉子,朕發現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嗯?”
“你家抱枕,貌似有點兒不舉。”
“滾。”
楚月眉峰一橫,直接封閉了神農空間,不再聽軒轅修的聒噪。
軒轅修歎了口氣:“小葉子當真是重色輕友,不過話說回來,要論這色字,也該是朕的花容月貌才對。而且俗話說,忠言逆耳利於行,小葉子怎麼就聽不進去。”
軒轅修話癆般自語。
隻是說著說著,眾獸堵住了耳朵,破布輕車熟路的把自己給埋了,隻為圖個清靜。
神農空間外的楚月,被夜墨寒的雙臂桎梏在懷裡,又見夜墨寒沒有其他的圖謀,便打了個響指,運轉出武道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