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奔三這才回過神來。
不是,之前壓榨他的時候,讓他睡柴房、茅房的時候怎麼不提醫館是我家?
合著隻有用得著他乾活的時候,醫館才是家,是吧?
不過,儘管心中有萬般不滿,趙奔三卻是無法反抗,也不敢反抗。
誰讓他寄人籬下了呢。
......
......
終於,在趙奔三和朱一品不懈的努力之下。
醫館正堂終於是不開窗戶,也沒有什麼怪味了。
而這時,原本消失的眾人,才一個接著一個的回到了正堂之中。
“不錯,收拾的非常乾淨,以後再接再勵!”
陳安安巡視了一圈,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果真聞不到什麼怪味後,滿意的點點頭。
朱一品露出賤笑,說了幾句好話,隨後將話題拉到了正軌上。
“楊老實對吧,把這碗藥湯喝了吧。”
“藥?”
楊老實疑惑的結果,卻是不敢輕易下嘴:“什麼藥?”
“解你身上的毒的藥。”
朱一品解釋了一句:“你啊,是中了砒霜之毒,而且中毒已深,我剛剛隻是用急救的方法,幫你把體內的毒素逼出來一些,要想好還是得喝藥。”
“砒霜?!”
陳安安和楊老實大叫出聲。
在他們這些普通人的眼中,砒霜那可是致命的毒藥。
吃了就是個死,咋可能還活著?
“朱大夫說是毒,那就是毒,楊兄,喝了這碗藥湯對你絕對有益無害。”
趙奔三這時給朱一品說起了好話。
怎麼說也是同病相憐,一起收拾正堂的夥伴。
這點‘革命’友誼還是有的。
楊老實聽到大師都開口了,眼中的疑慮也徹底消散,捏著鼻子,一口就把那碗綠油油的藥湯喝了個乾淨。
“喂,朱一品你沒有搞錯吧?砒霜不是吃了就死嗎?”
陳安安卻是有些擔心,來到了朱一品的身旁問道。
朱一品攤了攤手:具體情況還不知道,不過我在楊老實的嘔吐物中發現了這個......誒,你們怎麼了?”
朱一品剛拿出一個油紙包裹。
卻發現一個個的,全都離他一兩丈遠。
這讓他有些摸不清頭腦。
“嘔吐物......那麼惡心的東西你是怎麼下得去手的啊?”
陳安安躲在屏風後麵,隻露出了一個腦袋,臉上寫滿了嫌棄。
“這算什麼。”
朱一品聽了卻是不以為意,蹭了蹭鼻子下麵:“想當初,我和師父到處行醫的時候,連......算了,這個就不說了,你們放心,這東西我拿水洗了好幾遍,一點都不臟。”
“不是臟不臟的事情,算了,有什麼話你就在那裡說好了。”
陳安安揮了揮手。
這是臟不臟的事情嗎?
這就跟金針菇吃二遍一個道理,洗乾淨歸洗乾淨,但是架不住惡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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