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誠趕緊挪開了目光。
蕭瞳也是，詩妍姐也是，他這倆老婆就沒有省油的燈。
嗯~~~~蕭瞳是字麵意義上的，詩妍姐則是雙重意義上的。
吃完了早飯，家裡的三個女人開始準備豐盛的菜肴，林誠則帶恩熙去給薑素彬拜了年。
老婆們的紅包自然是林誠一塊給，小英丫頭一口氣收到四個收到了紅包開心壞了，跟恩熙嘀嘀咕咕的說起了小話。
林誠偷聽了一陣，倆小丫頭在商量接下來每天都要去買寶可夢麵包，一直要買到明年過年繼續收紅包。
她們是懂循環經濟的，按照她們的計劃這輩子都將有吃不完的寶可夢麵包，小英也遲早能收集到所有的稀有寶可夢貼紙。
兩個小丫頭好得不行，林誠也不去管她們，坐在沙發上逗起了憨仔。
憨仔小時候很調皮，但大概是被薑素彬收拾服帖了，比起以前動不動就撒丫子折騰要安分不少。
薑素彬也不招待他，自顧自的看著電視。
電視裡放的是《殺了我治愈我》，這部劇蕭瞳超級喜歡，林誠也跟著看了一點。
非常戳心，空靈憂傷的女聲讓林誠一度有念頭把這首歌作為失眠治愈曲。
“素彬姐，這種精神分裂的病真的存在嗎？你有沒有見過？一個身體七個人格聽起來像是玄幻小說。”
“當然是存在的。”
薑素彬解釋，“有記載的病例當中患者最多擁有24個人格，電視劇還算保守了。”
林誠很好奇，“那你們治療的時候真的要去深入了解患者的每一個人格？去揣摩他們的行為模式？跟24個人格做朋友？”
薑素彬看了他一眼，“怎麼可能？在做心理治療的時候最切忌的就是代入病人的情緒，絕對不要試圖去理解一個精神病人。”
“我曾經去監獄裡給犯人做過心理谘詢，那裡不僅是監獄，而且是一個五級精神病院。”
頓了頓，薑素彬看了看旁邊兩個小丫頭。
“素媛案你聽過嗎？”
“當然。”
“那座監獄裡性侵幼童的犯人會被單獨關押，因為其他犯人不喜歡強奸犯，如果是有女兒的犯人發現旁邊有戀童癖犯人，很可能會殺了他。”
“你知道我在做心理谘詢的時候最大的感受是什麼嗎？”
薑素彬看著屏幕裡被小孩人格占據身體的主角，“那裡的大多暴力犯往往狂躁衝動，但是····就是那些戀童癖強奸犯反而最懂得尊重，他們幽默風趣，友善和藹，他們願意在獄裡為彆人提供任何幫助，而且非常上心。”
“如果不是在監獄，我相信他們在外麵會是非常受歡迎的人。”
薑素彬抱過旁邊小英的玩偶，直勾勾的看著林誠，“所以啊，無論是我再相信的人，如果他和小英呆在一起讓我直覺感到不舒服，我都會禁止他靠近。”
說實話，林誠有些驚訝。
薑素彬嘴裡的強奸犯和他理解的不太一樣。
“我有些明白你為什麼說不要試圖去理解·····”
林誠說著說著停了下來，“你這麼看著我乾嘛？”
薑素彬施施然的喝了口水，“懂得尊重，幽默風趣，友善和藹，你不覺得某人完美符合這些條件嗎？”
林誠：“？？？”
她說的該不會是我吧？
難以置信。
氣抖冷。
看到林誠從懵逼到震驚的表情變化，薑素彬哈哈笑了起來。
“逗你的！你雖然確實有心理問題，但讓小英跟你待一塊我還是放心的。”
“那還差不多·····什麼叫我確實有心理問題？”
林誠依舊氣憤，“薑素彬！就算你是專家也不能胡亂造謠啊！”
薑素彬笑了笑，“戀物癖也算心理問題。”
林誠：“·····”
還有人不知道誠哥喜歡黑絲大長腿的麼？
好吧！我確實可能是有心理問題。
但是男人喜歡絲襪有什麼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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