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姐姐,我們不冷。”
蘇婉抓了幾個上品靈石塞到他們手裡,“用靈力抗寒消耗大,你們吸收靈石裡麵的靈氣。”
這次謝景堯沒有推脫,下次再用彆的東西抵消這些靈石給她。
司澤把靈石揣進懷裡,“還是我來幫你們試一下這水,你們兩個幫我看著點。”
說著他蹲下去,把手伸進水裡。
“哇,好燙啊!冒著寒氣卻是滾燙的水。”
燙得他忍不住蹦了幾下,白皙的手被燙紅,脫了皮。
“彆人的東西,你缺心眼的亂碰。”蘇婉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扔了一瓶藥膏給他,“接著,擦藥。”
“阿顏,阿玄,或許你們可以試一試……”
她話未說完,赤顏已經把手伸進去了。
“咦?”她驚訝了說道:“不燙啊,溫度剛剛好,阿玄,你試試。”
“好。”
看他們把手伸進去拿起來時,還是白嫩嫩的手一點變化也沒有。
蘇婉有了些猜測,“我也試一下,謝道友,要不你也試一試,不過要小心些,彆像司澤那樣粗心弄傷自己。”
“不會,我做事你放心。”
司澤正在抱手,呼傷口,聞言,他道:“我懷疑你
們兩個在擠兌我,你們兩個心有靈犀,天生一對行了吧。”
這下他們兩個都有些不自在。
兩個人試的結果是,謝景堯覺得很燙,蘇婉覺得正常。
“阿顏,阿玄,你們兩個下去泡,泡到實在挺不住時再上來。”
赤顏像是想到了什麼,深吸了一口氣走了下去。
蘇婉提醒:“找一個地方坐好,打坐修煉你們族的功法。”
他們對她非常信任,依言照做。
半個時辰後。
他們的手臂上有一道光升起,有一個月牙形狀的東西升到他們的頭頂,罩住他們整個身子,靈氣湧進他們的身體。
看到這種異象,司澤小聲問:“這情況是我想的那樣吧。”
蘇婉讚許地看了他一眼,也小聲道:“沒錯,這應該是激發他們赤族血脈覺醒的池水,他們現在年紀太小了,不知能不能挺過去,不過並不是誰都能覺醒血脈。”
一個人覺醒特殊血脈他們就會接受到傳承,就會知道許多事情。
蘇婉有一種預感,她也要下去泡一下。
“謝道友,司澤,我也下去了,你們幫我們護法,看好他們兩個就行。”
“放心,我們定會護你們周全。”
她希望他們兩個都覺醒血脈吧這樣他們就不會不明不白的活著。
蘇婉坐在一個離他們兩個不遠不近的地方。
蘇婉坐在中間,她半個身子沒入水中。
自從赤顏與赤玄下去後,謝景堯就把神識放出來,一直觀察他們。
他發現蘇婉下去後,靈
氣都湧入她身體,又回饋給他們兩個。
如果把他們比作一棵樹,蘇婉就是主乾,起到決定作用,她一進去,他們兩個輕鬆了不少。
看來他們之間有什麼聯係,蘇婉又是什麼特殊血脈呢?
謝景堯對這方麵有一定的研究,他看出來蘇婉身上有特彆之處,但現在還沒有異能。
她姓蘇,或許與他想的特殊的蘇氏有關,是他們的後人,還會佛門功法,除魔氣,煞氣都比彆人容易,這就是她特彆的地方。
他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了,不過他不會說出去的,要是被彆人知道了,她的麻煩就大了。
蘇婉不知道謝景堯已經猜測到她的底細,隻不過他隻是猜到了大概。
連蘇婉本人都不清楚她自己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她爹娘去世之前也沒有說什麼特彆的事,隻是囑咐姐妹倆要互相扶持,說她們修煉到一定程度她們就會多了解一些事情。
她們能知道的事情也與修為有關,修為越高,才能打開她們父母留給她們的東西。
這也是變相的保護她們,知道的越多越危險,沒有能力自保知道也是白搭。
他們也來不及多說就去世。
蘇婉覺得自己一會兒在冰天雪地裡,一會兒在刀山火海中,忽冷忽熱的,非常煎熬。
不過她又想到上輩子被絞碎魂魄的那種痛,與現在對比,這些痛都是小意思,她都受得住。
他們三個是閉著眼睛,他們身上的變化他們自己看不到,但在
上麵的謝景堯與司澤看得一清二楚。
他們兩個一點都不敢大意,也不敢休息,一直盯著他們不放。
司澤覺得時間過得很慢,他比那三個人還煎熬,他憋著一肚子的問號,忍得很辛苦。
心情浮躁時,看到謝景堯一臉平靜,淡然的樣子,他的心就定了不少,他也知道這件事對於他們三個來說很重要,也不敢說話,就怕打擾他們三個,害了他們。
十天後,他們才睜開眼睛。
蘇婉一看,池水被他們吸收了一半,赤顏的額頭上有白色的月牙印記,赤玄的也是在額頭上,不過他的金色的。
“你們的印記移位了嗎?”
赤顏他們挽起袖子一看,胳膊上的月牙沒有了。
“它移位了,阿顏姐姐。”
“你們覺得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不適的地方?”
“沒有,我們身體充滿了力量,池水洗去了我們身體的雜質,蘇姐姐,我們赤族人的特殊血脈是烏芽血脈,我們還沒有完全覺醒,所以現在隻是半知半解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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