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勾也知道雲來是什麼意思,雙手搭在前麵,恭敬的走到了案桌前,拿起三支香點燃,放在額頭處,三叩九拜之後才將香插在香爐裡。
他懂規矩,以前做事的時候沒少燒過香。
雙膝跪下,他閉上雙眼虔誠懺悔。
是告彆過去,也是迎接新的未來。
祁肆憶識趣的不多說不多問,隻招手身後的化妝團隊上前:“雲小姐,你對今晚的造型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跟他們溝通。”
雲來點頭,說句實在的,她沒什麼想法。
穿的再好看也沒有她身上的粗布麻衣來的舒服,施展得了拳腳。
“就簡單整理一下,衣服不要繁瑣複雜,不要裙子,晚上我有架要打。”
非常直白!
祁肆憶眉心一凝,當即便想到雲來怕是又算到了什麼,沉聲問道:“雲小姐,您今天電話裡跟我說有事要商量,是不是崔家今天晚上會出事?”
“嗯,這件事情,我正想跟肆爺說。”將茶水喝儘,雲來簡單把今天早上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化妝團隊識趣兒的捂上了耳朵。
職業素養,不能偷聽老板們的事情。
說到最後,祁肆憶的臉色變的很凝重很嚴肅,身上的氣場也隨著他表情變化不斷的往下降溫度。
沒多會兒,雲來就感覺到屋子裡有些冷了。
祁肆憶:“需要我幫忙嗎?祁家現在我安插了很多的人,隻要雲小姐,這些人您都可以用。”
上次回祁家,那場晚宴他不僅悄無聲息端了二叔三叔的窩,更是讓他倆出儘了洋相還找不到幕後黑手。
可惜的是,對於當年父母死去的真相,他在祁家仍然沒有找到線索。
雲來擺手:“不用,祁家二爺三爺心思縝密,你能把自己人插進祁家已經廢了很大的功夫。這會兒再撤出來,怕會讓你二叔三叔生疑。我已經聯係了崔大少爺,如果不出意外,他們這會兒安排好了自己人。今天晚上,咱們過去儘量低調行事。”
祁肆憶了解情況。
頷首,他對著身後的化妝團隊毫無感情道:“給雲小姐安排一下形象。”
“是,老板。”
化妝團隊應聲,迅速上前展開裝備。
很快,雲來便被一群人圍住。
這些人圍著她比比劃劃,擦擦抹抹,過了好久才由化妝師出聲喊她:“雲小姐,可以睜眼了。”
雲來都有點犯困了。
吐了一口濁氣睜開雙眼,這才見鏡子裡的人跟平時的自己毫無差彆。
隻是頭發做了個簡單的造型,披散下來的大波浪,乍一看去,她還以為自己是個大姨。
臉上的確上了妝,輕薄一層。
完全看不出來有化妝。
眼妝部分很自然,心機裸妝。
倒是自己的眉毛,修過之後更顯英氣。
襯的她整個人像極了禦姐!
“雲小姐,這套衣服可以嗎?”
正欣賞著,服裝師拿來了一套衣服。
褲裙。
彆具一格特色的褲裙。
白色的直筒褲子後拖著一條白色紗裙,上身的衣服半袖貼身,純色,非常簡約。
雲來還挺滿意的:“方便行動,簡約低調,就是沾了血後比較明顯,沒事,就這套吧。”
她三十七度的嘴裡說出了冰冷的話。
嚇的服裝師差點原地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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