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裡頭的坑可不小,就算是沒什麼腦子的宋紅英也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可不敢讓她把這頂高帽兒戴實了,一個搞不好可是要帶累家裡一起被收拾的。
宋紅英眼裡的厭煩和蔑視退了下去,反而是敵視戒備爬了上來不少。
她疼得話都說不利索,卻也得強忍著為自己辯白“你彆含血噴人”
沈易遙的一句話踩在了三人的痛處上。
尤其是徐靜文,她家裡的成分是三人裡最高的一個,為此她也是最能忍,看上去最好欺負的受氣包。
現在沈易遙一竿子要打翻她們三個人,徐靜文心中一凜,意識到這臭丫頭並沒她想象中好對付。
薑姍姍也被沈易遙一句成分高給惹毛了。
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地樣子,好似沈易遙對她做了多麼天理難容的事情似的。
她貝齒在朱紅的唇上咬下了一排牙印,像是隱忍不下去了地柔弱開口“黑丫兒同誌,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也不能選擇出身呀我們又有什麼錯呢”
眼見著她還要哭,徐靜文心裡穩了,默默閉了嘴,沒有參合。
她在看,看黑丫兒怎麼接招,又看她好不好對付。
村兒裡的傳言,多數都是郭家和顧同誌如何護著黑丫兒的,她一直都是個被算計的受害者。
加上接觸不多,徐靜文並不知道她好不好惹。
但以前的黑丫兒,她還是經常在上工的時候能遇到的。
她的印象也停留在那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總是躲著人,畏畏縮縮膽小如鼠的醜丫頭的印象上。
如今一看,好像並不是那麼回事兒
也許是最近經曆的多了,隻是看起來厲害了也不一定。
如果她隻是虛張聲勢的紙老虎,那就還是好對付的。
徐靜文靜觀其變。
沈易遙早在發現了這三個女知青對她有敵意的時候,就暗暗摸清了三人的性格。
她掃了一眼徐靜文,這裡頭實際上最難對付的,一直也是藏得最深的。
不過她還真的沒把這三個菜雞放在眼裡,實在是她們都不能打,那就不夠看的。
薑姍姍的話,說給男人聽,也許會讓人家麵紅耳赤地無法辯駁,也許還會憐香惜玉。
哪怕說給原主聽,也許原主也會不知所措。
那是個善良的丫頭,不想、也害怕會傷害彆人。
有時候甚至會為此自己吃個悶虧都不吭聲。
離開了大院之後,那個調皮蔫壞,卻也隻是開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的小丫頭,就消失不見了。
在六丫的背叛後,她消失得更加徹底。
現如今換成了她,她在末世摸爬滾打十年,什麼奇葩沒見過
麵對這麼一朵假白蓮,沈易遙隻一句話,就讓薑姍姍破了功,變了臉“哦,不能選擇出身我能理解可非要選擇損人不利己,自作多情,把誰都看成是假想敵,還延續著那些惡霸的惡習攔路打人,我就不能理解了。咋大小姐當慣了,跑這兒來欺女霸男來了哎呀呀你還瞪我我好怕怕啊小心我舉報你們哦”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