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教訓道“時間就是金錢知不知道啊,趕緊乾活兒。”
傻柱苦著臉,像個老黃牛似的開始乾。
而在這忙碌的時刻,賈張氏顯得格格不入。
她坐在一旁,悠閒地嗑著瓜子兒,時不時地還點評幾句“哎呀,這桌子顏色不好,應該用綠色,顯得新。”
“那盤子太素了,你們有錢了再換一套吧,買帶花兒的。”
“還有,你那個炒勺拿得飯店後,有時間就多擦擦,彆到時候炒菜是弄得全是鐵鏽味兒。”
傻柱聽了,忍不住說了句“張大媽,你要是真有空,就來搭把手,彆在那兒光說不練。”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我這麼大年紀了,腰腿動不動就疼,可乾不動這些粗活,哎呦,你這一說,我這腿又疼了。”
傻柱嘟囔道“懶驢上磨屎尿多。”
這話一出,賈張氏一蹦三尺高,指著傻柱的鼻子就罵
“你說是誰驢!我是你媽!“
“你這個沒良心的,不知道孝敬老人也就算了,還要逼著我們乾活兒!”
“你的心也太黑了。”
“你就是個何扒皮!”
傻柱也火了“我扒誰的皮了?我有逼你乾活兒嗎?我沒孝敬你?你吃的止疼片兒是大風刮來的?整天就知道吃閒飯,還這麼多事兒!”
賈張氏“傻柱你個王八蛋,你要氣死老娘啊,你個忤逆不孝的東西!”
傻柱“我要是不孝,你現在就該睡大街了!”
兩人越吵越凶,四合院裡的街坊四鄰,立馬圍過來看熱鬨。
“傻柱!你!你!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是不是想氣死我!然後私吞了股份!”
“老娘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你再氣老娘!老娘就跟你拚了!”
賈張氏瞪著傻柱,雙手叉腰,一副不甘示弱的樣子。
傻柱摸了摸鼻子,不甘示弱地回懟“我說張大媽,你講話得憑良心,我對你可是掏心掏肺,每次帶回來好吃的不是先緊著你!”
“放屁!就你上次帶回來半隻烤鴨,老娘可是連一口骨頭都沒吃上!你彆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就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假仁義!”
賈張氏臉紅脖子粗地嚷嚷。
傻柱瞪大了眼睛“那不是我回來的太晚了,怕打擾你睡覺嗎,你這太太,怎麼好心當成驢肝肺啊?”
賈張氏啐了傻柱一口“放屁!你就是小心眼兒!摳門兒!自私!那烤鴨是不是進了你和秦淮茹的肚子!你們兩個都沒良心!都是白眼狼兒!”
街坊四鄰聽得津津有味,交頭接耳,七嘴八舌,興致勃勃,比看電影兒還精彩,就差一把瓜子兒了。
“哎呀,賈張氏和傻柱又吵起來了,這次是為了啥啊?”
“不清楚,反正這倆人碰到一起就掐,沒個好兒。”
“這倆人天生八字不合!”
“瞧你這話說的,他倆八字要是合了,哪兒還有秦淮茹的事兒。”
“賈張氏和傻柱?我曹!你可真敢想!”
“快看快看,賈張氏吵得臉都紅了,這次吵得挺凶啊!”
“烤鴨?傻柱又吃烤鴨了?這夥食可以啊!”
“傻柱這小子也不是好東西,合著是吃獨食兒被抓了。”
“我聽說傻柱開飯店,賈張氏可不少出錢。”
“要是這樣,傻柱是不地道了。”
不明所以的街坊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著,有的還添油加醋地描述著兩人之間的“恩怨情仇”。
“傻柱,你說你個大老爺們,跟老太太計較什麼?”
劉海中搖著扇子,一副教訓的口吻。
傻柱翻了個白眼“二大爺,你是不知道內情就少說話,這老太太是故意的刁難我,我們都忙的腳不沾地,這賈張氏在一邊兒嗑瓜子兒,還說風涼話,我就是發了兩句牢騷,你瞧瞧她不依不饒了!”
三大媽說了句“哎呦,賈張氏,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都是一家人不幫忙也就算了,彆添亂啊。”
賈張氏一聽這話,當場炸毛了,指著三大媽一頓臭罵“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老娘的事兒還輪不到你管,死一邊兒去,瞅著你老娘就一肚子氣,狗戴帽子——你充什麼好人兒。”
“哈哈哈……”
這一下,全院兒哄堂大笑。
三大媽被賈張氏罵的狗血噴頭,氣的差點兒暈過去。
“賈張氏!你!你!你!滿口汙言穢語!你太過分了你!”
閻阜貴跑出來為自己媳婦兒抱不平“我家老婆子也是好戲,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太難聽了。”
賈張氏雙手叉腰“你們不滾蛋,老娘還有更難聽的,一個算盤精,一個破抹布,什麼玩意兒。”
易中海板著臉打圓場“好了好了,都彆吵了,大家都是街坊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呢?都散了吧,各忙各的去,彆在這兒圍著湊熱鬨了。”
秦淮茹拽著傻柱的胳膊“傻柱你彆吵了,趕緊乾活兒,正事兒都忙不過來,你還有心思吵架。”
易中海勸賈張氏“你就算給我個麵子,傻柱平時也沒少孝敬你。”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冒出個小孩,奶聲奶氣地說“傻叔,你給張奶奶買塊兒糖,她就不生氣了嘛。”
這話一出,大家笑的前仰後合。
傻柱也樂了,摸了摸小孩的頭“就你這小鬼頭聰明。”
說著,他真的從口袋裡摸出一顆糖,遞給賈張氏“張大媽,吃顆糖,消消氣,我就是有口無心的瞎咧咧,你彆跟我一般見識。”
賈張氏一把搶走水果糖,瞪了眼傻柱“老娘才不跟你一般見識,以後管好你的破嘴,要不然老娘撕爛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