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傻柱的飯店開了起來,直接讓閻家兄弟的生意腰斬。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老顧客都被對麵搶走了。
不是他們不努力,實在是傻柱的廚藝太能打。
眼瞅著對麵生意紅火,自己的店冷冷清清,兩兄弟的心情可想而知,此時此刻已經恨不得將傻柱拉出來暴打。
秦淮茹在廚房和餐廳之間來回穿梭,麻利地端上一道道佳肴,笑容滿麵地回應著食客們的稱讚。
儘管汗水已經浸濕了她的衣衫,但她的臉上始終洋溢著滿足和幸福。
忙碌的間隙,她還不忘和崔大可聊上幾句。
這可把傻柱氣的咬牙,要不是手頭太忙,非得出去給崔大可兩拳。
一頓飯吃兩小時,你是來吃飯來了,還是來勾搭人了……
夜色漸深時,飯館裡的喧囂才漸漸平息下來。
傻柱、易中海和馬華都累得癱坐在椅子上,秦淮茹倒是精神奕奕,滿臉笑容的收拾著碗筷和桌椅。
這勤快的勁頭兒讓易中海稱讚連連“淮茹實在是太勤快了,柱子,你有了淮茹這麼個賢內助,可是有福了。”
傻柱耷拉著老臉“有沒有福我不知道,但我覺得頭皮有點兒癢。”
秦淮茹聽了這話臉色大變,生氣的瞪著傻柱“你說什麼呢?”
傻柱心中醋海生波,臉色難看的開口“秦淮茹,你剛才和崔大可說得挺歡啊?”
秦淮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傻柱,你胡說什麼?我隻不過是和崔大可說了幾句話,你至於這麼陰陽怪氣的嗎?”
“幾句話?我看你們聊得挺美,是不是準備一起出去打天下了?”
傻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秦淮茹氣憤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和崔大可之間清清白白,你少胡思亂想。”
“清清白白?那你跟他笑得那麼開心做什麼?”
傻柱的眼中閃過一絲嫉妒與怒火。
秦淮茹憤怒叫嚷“我笑怎麼了?難道我連笑都不可以嗎?你不要這麼小肚雞腸!丟人!”
傻柱不肯罷休“我小肚雞腸?我看是你跟那崔大可眉目傳情才對!”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秦淮茹的怒火,對著傻柱就是一頓破口大罵“傻柱,你說話要負責任!我什麼時候跟他眉目傳情了?你少血口噴人!你要是不話說清楚,咱們這日子也彆過了。”
傻柱不甘示弱“我血口噴人了嗎?你看看你剛才那樣子,跟崔大可說話的時候一個笑的花枝招展,你當我看不出來嗎?我跟秦京茹說兩句話你不依不饒,可你呢?笑的都要栽進人家懷裡了!”
秦淮茹氣得渾身發抖“你簡直不可理喻!我隻是出於禮貌和人家說了幾句話,你就這樣胡思亂想,你這樣的人,真是沒法溝通。”
兩人的爭吵聲越來越大,易中海急忙圓場勸說。
傻柱更加大聲地指責秦淮茹“你就是和他有問題!你彆以為我不知道!”
秦淮茹此刻已經氣得失去了理智,衝到傻柱麵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傻柱,你給我聽好了!我和崔大可之間什麼都沒有,你再亂說,彆怪我不客氣!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跟你離婚,不要以為我離了你就活不下去。”
兩人的爭吵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周圍的氣氛也變得緊張起來。
易中海急的滿頭大汗,苦口婆心的勸架,好不容易才把秦淮茹勸的不說話了,一腳踹翻了椅子,拎著包氣呼呼的走了。
秦淮茹一走,易中海對著傻柱一通數落“柱子,你說說你,你怎麼能這樣兒啊,淮茹多好的女人啊,對你更是沒的說,你這麼小心眼兒,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傻柱也在氣頭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我早就受夠了,她但凡遇到個男人就能有說有笑,遇到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好像我欠了她似的。”
易中海歎息道“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這說明她沒拿你當外人,對外人,她會這樣嗎?你怎麼想不通呢。”
傻柱“那她還是把我當外人的好,我可不想一直受窩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