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愛蘭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好奇。
宋玉蘭笑著點頭：“是啊，滬市的大樓很高，等你放了寒假，想不想去滬市看看？”
曹愛蘭用力點頭：“想！”
曹衛國笑道：“好，隻要你期末考試數學能及格，我和你媽，帶你去滬市，咱們坐飛機去，讓你玩兒個痛快。”
曹愛蘭鬥誌昂揚道：“沒問題，我一定讓數學及格，咱們拉鉤。”
曹衛國伸出手和曹愛蘭拉鉤。
曹愛蘭念叨著：“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宋玉蘭道：“我們說話算話，就看你能不能及格了。”
孟小棗笑著說：“愛蘭最近學習挺用功的，一定沒問題。”
與此同時，柱子飯館人聲鼎沸，如同煮沸的開水，熱鬨非凡。
食客絡繹不絕，有的埋頭大口吃飯，有的悠閒地抽著煙，有的則舉杯暢飲，更有甚者，趁著酒興高聲吹牛，整個飯館充滿了濃厚的煙火氣息。
就在這時，賈張氏端著一個五塊豆腐，費力地擠進飯館。
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得意，扯著嗓子大喊，聲音尖銳地穿透力極強：“秦淮茹快過來，我給你們送好東西來了。”
秦淮茹正忙得滿頭大汗，穿梭於擁擠的餐桌間，挨桌的聽著客人點菜。
聽到賈張氏的呼喚，她皺起眉頭，不耐煩地回應：“我正忙著呢，把東西放櫃台吧。”
賈張氏提高聲調：“放櫃台怎麼行，你彆乾了，過來看看，快點兒，怎麼著，我說話不好使了？”
秦淮茹心煩氣躁，咬牙擠出兩個字“好使”，然後將手中的菜單匆匆交給秦燕茹，皺著眉頭走向賈張氏。
“什麼東西？給我吧。”
賈張氏得意洋洋地將豆腐遞到秦淮茹麵前：“五塊新鮮的鹵水豆腐，一塊錢拿走，劃算吧。”
秦淮茹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一塊？”
“對，一塊！”
賈張氏肯定地回答：“你不吃虧，快點兒拿錢，這可是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弄來的。”
飯館裡實在太忙，秦淮茹實在是不想和賈張氏多費口舌，於是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錢，遞給賈張氏，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成成成，錢給你，豆腐給我。”
賈張氏美滋滋地接過錢，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秦淮茹則端著豆腐往廚房走去，賈張氏在後麵還不忘嚷了一句：
“彆忘了給我打包一份麻婆豆腐，再來五個白麵饅頭。”
秦淮茹邊走邊嘟囔著：“這麼能吃，都快成豬了。”
廚房裡，傻柱正忙著炒菜，看到秦淮茹端著豆腐進來，好奇地問：
“豆腐哪兒來的？”
秦淮茹沒好氣地回答：“棒梗奶奶拿來的，一塊錢。”
傻柱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她也太黑了吧。”
秦淮茹歎了口氣：“就當是打發她了，省的她耽誤我乾活兒，要不然她賴在飯館兒不走，更麻煩。”
傻柱搖了搖頭：“五塊豆腐一塊錢，什麼跟什麼啊，她這豆腐是金子做的？”
秦淮茹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彆發牢騷了，趕緊炒菜吧，客人都在催了。”
傻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那也得容我喘口氣吧，就是牛馬也沒這麼乾的吧，累死我得了。”
秦淮茹眼睛一瞪：“就你累，我不累啊！時間就是金錢，快點兒乾活兒。”
傻柱抱怨道：“你真是不拿我當人了，早知道，打死我也不開這個飯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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