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
晚上十一點,月亮都悄悄的睡著了……
傻柱哼著小曲,那調兒拐得比山路還彎,卻也自得其樂,一腳踏進了紅星四合院的大門。
這世道就是巧,冤家路窄不是吹的,迎麵就撞上了滿身酒氣,腳步踉蹌的許大茂。
許大茂一見傻柱,那眼睛立馬亮得跟燈泡似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仿佛找到了人生最大的樂子。
“傻柱啊傻柱,你說說你,都這把年紀了,還跟個陀螺似的轉個不停,起早貪黑地賣死力氣,你圖個啥呀?”
“你瞅瞅我,今兒個就喝了幾口酒的功夫,又一個工程到手,動動嘴皮子,十幾萬就進兜了,比你那苦哈哈的日子強個一百倍,你啊,要不跟我乾得了,給我拎包擦鞋,保準兒賺的比你開飯館兒多。”
傻柱一聽,樂了,嘴角掛著笑,那眼神裡滿是不屑。
“喲,許大茂,你有錢了不起啊?你有孩子嗎?親生的孩子!你有嗎?你沒有,爺們兒我可有!”
這話一出,就像往許大茂心裡紮了根刺,疼得他臉色一僵。
許大茂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諷刺。
“你有孩子?誰啊?金深?人家早跟著金蓮去香江享福去了,跟你半毛錢關係沒有。”
“棒梗?哼,他拿你當回事兒嗎?等你老了,我看他能不能把你扔到大街上去喂狗!”
傻柱一聽,非但不生氣,反而笑得更加燦爛,那笑容裡藏著幾分驕傲。
“爺們兒跟你不一樣,爺們兒年富力強,要孩子?那還不是說來就來!到時候我抱給你看,你啊,就等著眼饞吧!我氣死你!”
說完,傻柱挺了挺胸膛,得意洋洋地往自家走去,留下許大茂在原地氣得直咬牙。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就守在了秦淮茹必經的路上,那架勢,跟等著獵物上鉤的獵人似的。
秦淮茹一出現,許大茂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臉上掛著幾分不懷好意的笑。
“秦淮茹,你站著,我有話跟你說。”
秦淮茹媚眼如絲,白了他一眼,語氣裡帶著幾分不耐煩。
“大早晨的,你乾啥呀?就不能等晚上再說?”
許大茂可等不及,急切地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懷孕了?”
秦淮茹一聽,差點沒笑出聲來,瞪了許大茂一眼。
“你想孩子想瘋了吧?你跟何文潔結婚這麼多年都沒孩子,咱倆就那麼幾次,你就想要孩子?你失心瘋了吧?”
許大茂一聽,臉上反而露出了喜色,仿佛聽到了什麼好消息。
“你沒懷孕!太好了!”
秦淮茹被許大茂這反應弄得莫名其妙,沒好氣道:“許大茂,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有病該吃藥就吃藥,彆出來唬人。”
許大茂擺了擺手,一臉冷笑道:“我沒病,是你們家傻柱有病,他想孩子想瘋了,跟我吹牛說他有孩子了,還要抱給我看。可你瞧瞧你這模樣,哪像是有孩子的樣兒啊?”
這話一出,秦淮茹如遭雷擊,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自己上了環,怎麼可能有孩子?
那傻柱的孩子從哪兒來?
難道他外麵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