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跟宣傳科的科長關係不冷不熱。
眼高手低的一心巴結高級領導。
看不上他的頂頭上司。
有升職提乾的機會,宣傳科長能想著他?
沒讓他坐冷板凳,已經算宣傳科長心地善良了。
“大茂哥。”
“咱們兄弟誰給誰。”
“你開了口我能不幫?”
“隻是啊!”
“李副廠長畢竟是大領導。”
“日理萬機,公務繁忙。”
“平日裡我見他幾麵都難。”
“想請他吃飯的人能從南鑼鼓巷派到北海公園。”
“我實在是有心無力。”
許大茂放下酒杯,目光灼灼的說:
“衛國老弟我知道李副廠長忙。”
“想請他吃飯的人也多。”
“但衛國老弟你是誰啊!”
“你可是軋鋼廠的大紅人!”
“李副廠長的得力乾將!”
“你出麵開口他一定給麵子!”
“衛國老弟!”
“規矩我懂!”
“事成之後我一定重謝!”
許大茂鐵了心要往上爬。
曹衛國也不會當麵拒絕。
畢竟塑料兄弟也是兄弟。
以後說不定還有用得上許大茂的時候。
而且即便他不從中牽線搭橋。
以許大茂的頭腦和臉皮。
搭上李副廠長這條船也是早晚的事兒。
曹衛國仰頭乾了一杯茅台:
“既然大茂哥這麼看得起我。”
“那我就試試!”
“”咱醜話說前麵!”
“成與不成我可不敢打保票啊。”
“哈哈哈……”
“衛國出馬一個頂倆!”
許大茂興奮大笑:““準能成!準能成!”
隨後,許大茂一個勁兒的倒酒。
言語間儘是阿諛奉承。
這讓秦京茹看的有些吃驚。
酒足飯飽,月上梢頭。
曹衛國醉醺醺的回家。
秦京茹一邊收拾碗碟一邊問:
“許哥!”
“我知道曹衛國是軋鋼廠的主任。”
“但他真有那麼大本事兒?”
“我看他也就二十來歲吧。”
許大茂暈乎乎道:“他走了狗屎運。”
“不知道怎麼抱上了李副廠長的大腿。”
“現在成了軋鋼廠的紅人。”
“可是風光得很。”
“不過!他有什麼真本事?”
“說到底也就是個做菜的廚子!”
“我許大茂可是文化人!”
“十裡八鄉技術最好的放映員!”
“等我當上領導一定比他混的更好更風光!”
“京茹,到時候你嫁給我!”
“我是領導,你就是領導夫人。”
“好不好!”
喝多了貓尿,借著酒勁兒。
許大茂張開雙臂就要去摟秦京茹。
秦京茹見狀靈巧的躲避:
“大茂哥你喝多了。”
“你早點兒休息。”
“我先回去了!”
她雖然對許大茂也有了些意思。
但她還沒有認準許大茂。
還處於貨比三家的階段。
實在碰不到比許大茂更好的。
那時才可能考慮跟許大茂結婚。
現在她還不想在一棵樹上吊死。
秦京茹離開許大茂家。
回到賈家頓時被嚇了一跳。
賈張氏、秦淮茹、棒梗直勾勾的盯著她。
“你怎麼空著手就回來了?”
“光顧著自己吃香的喝辣的!”
“就不想著我們還餓著肚子?”
“就不知道帶點兒剩菜回來!”
賈張氏陰沉著臉:“真是沒良心。”
秦京茹沒好氣道:“我怎麼就沒良心了!”
“我沒拿糕點孝敬您啊?”
秦淮茹皮笑肉不笑道:“京茹,我婆婆不是那個意思。”
“她是怪許大茂不懂事兒。”
“家裡大吃大喝也不知接濟一下鄰居。”
“不過你也是。”
“你幫著許大茂做菜做飯,多累多辛苦啊。”
“怎麼不知道從他家帶回點兒剩菜。”
“多少也沾點兒油水兒。”
“不能白忙活啊。”
秦京茹道:“嗨!彆提了!”
“我是想帶點兒剩菜回來的。”
“可是許大茂那家夥喝多了。”
“曹衛國一走就對我動手動腳。”
“我跑還來不及,哪兒有功夫收拾剩菜啊。”
賈張氏撇嘴道:“你怕什麼啊!”
“這是送上門的發財機會!”
“許大茂真要是碰了你!”
“明兒你就衝他要個一百兩百。”
“他敢不給就把他送進監獄。”
秦京茹瞪大眼睛:“姨!你說什麼呢!”
“我可是黃花大閨女!”
“要是那樣了,我還怎麼做人啊!”
秦淮茹也認為賈張氏有些過分:
“媽,你可彆胡說。”
“京茹還沒嫁人呢。”
賈張氏拉著臉揮手:“得得得!算我多嘴!”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黃花大閨女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就是一層膜兒?”
“一個膜兒換一兩年的口糧。”
“這是多好的事兒啊!”
“你們啊!”
“就是沒挨過餓沒吃過苦!”
“想想大饑荒的時候。”
“為了一口吃的什麼不能做?”
“等你們到了我這個年紀。”
“就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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