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
四合院
許大茂兩口子打架,還涉嫌傷風敗俗。
一大爺易中海頓時來了精神,這報仇立威的機會不是送上門了!
當場就召集住戶,嚷著召開全員大會,引導著院兒裡的鄰居聲討許大茂。
坐在四方桌前,易中海端著茶缸子數落著許大茂:“許大茂!你這是犯了嚴重的作風問題!”
許大茂憋屈道:“易中海你少血口噴人!我沒有!”
隨後轉頭看向二大爺劉海中:“二大爺您信嗎!”
二大爺雙手插在棉襖的袖子裡,煞有其事道:“現在有人說你有作風問題啊,證據,就是你褲衩丟了!”
許大茂滿心憋屈:“誰說的?”
傻柱樂嗬嗬的舉著手站起來:“我說的!街坊四鄰!叔叔大爺!大媽大嬸們!我說的!”
在許大茂吃人的目光中,傻柱裝模作樣道:“這個事兒我多少了解一點兒,剛才一大爺也說了,昨天晚上許大茂同誌沒少喝吧,喝多了一時把持不住,在廠裡跟一個女同誌,我不認識的女同誌啊,撕扯在一起,後來呀,我就不太好意思說下去了!”
許大茂恨得咬牙切齒,何文潔委屈的掩嘴哭泣。
一大爺易中海趁機道:“大家說!怎麼辦!”
傻柱插兜起哄:“法辦!”
在場的鄰居七嘴八舌的附和:“法辦!法辦!抓起來!”
一大爺易中海看向姿色豔麗的何文潔:“何文潔,現在我要聽聽你的意見,這件事兒你是在咱們院兒裡就這麼算了呢,還是把他送到工廠的保衛科啊?”
何文潔氣惱的瞪著許大茂:“你說那狐狸精到底是誰!”
許大茂急聲叫嚷:“沒有!我真沒有啊!”
二大爺劉海中立功心切:“走吧!咱們去保衛科審個明白!”
曹衛國出聲道:“且慢!二大爺!全院的鄰居們!我覺得疑點重重,不宜妄下決斷!”
傻柱扯著脖子叫嚷:“曹衛國你少在這兒打馬虎眼!誰不知道你跟許大茂是蛇鼠一窩!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曹衛國冷笑道:“傻柱!你要這麼說的話!那好啊!如果真要是讓保衛科介入調查!你剛才的口供經得調查嗎?你說許大茂跟一個女同誌在廠裡拉拉扯扯?那你能把人找出了嗎?”
傻柱道:“我不認識那女同誌。”
曹衛國又問:“你不認識那女同誌?那就是找不出來是嗎?找不出來那就沒有人證!至於許大茂褲衩丟了,那是人家自己的事兒,沒有證據你在這兒信口雌黃,那就涉嫌汙蔑誹謗,這種行為要是法辦,後果你應該清楚,現在你還堅持要把許大茂法辦?”
許大茂激動萬分:“傻柱!你這個混蛋!昨晚就是你陷害我!你他釀的坑我!大家夥!你們不知道吧!我醉酒醒來的時候,手腳都被傻柱捆了起來,他還在邊兒上滿口謊話的恐嚇我!他這就是蓄意的打擊報複!”
曹衛國神情嚴肅:“何雨柱同誌!許大茂說的情況屬實嗎?你綁了許大茂?”
傻柱心慌意亂道:“我!我那是製止他欺負女同誌!我那是見義勇為!對見義勇為!”
曹衛國冷哼道:“好一個見義勇為!我要不要幫你跟廠裡申請個錦旗啊!傻柱!我勸你坦白從寬!現在大家夥都在院兒裡,你要是把事情說清楚,那還有回旋的餘地,如果真到了保衛科,那裡的手段你應該清楚!”
保衛科是什麼地方他能不清楚?
那可是太清楚了!
那鬼地方他是打死也不想再去了!
傻柱嚇得急聲道:“我說!我說!”
頓時,在場的住戶一陣錯愕,齊刷刷的盯著傻柱。
傻柱硬著頭皮的拱手:“各位街坊四鄰情況是這樣的!這事啊是我編的!我沒看到許大茂跟什麼女同誌撕扯,我就是看他喝醉了,脫了褲子在廁所耍酒瘋,好心把他捆了起來,害怕他跳進糞坑裡,至於說他調戲女同誌,我那是一時糊塗,大家夥也知道這許大茂跟我有仇,我就想跟他開個玩笑,就是想逗逗他!”
一大爺臉色發黑的喝斥:“何雨柱!這是非常嚴肅的問題!你怎麼能開玩笑呢!”
三大爺生氣道:“事關重大!傻柱我跟你說!你要是說瞎話!你可要給全院兒最檢查的!”
傻柱點著頭道:“是是是!我現在就做!各位鄰裡!這事兒是我編的!我給大家添麻煩了!”
許大茂氣的衝過去揪住傻柱的脖領子:“你陰我是吧!”
傻柱囂張道:“許大茂你彆跟我這麼說話!你要這麼說!這事兒可不就不是編的了!你褲衩是不是丟了!你想去保衛科?回去!回去!”
許大茂嚇得鬆開手後退,惡狠狠的瞪著傻柱。
傻柱嬉皮笑臉的衝著住戶們拱手:“各位叔叔大爺!大媽大嬸!這事兒裡麵確實有我編的!耽誤大家夥兒時間了!這廂有禮!這廂有禮!”
頓時在場的鄰居一片氣憤,紛紛對著傻柱指責:
“這什麼事兒啊!”
“傻柱你也太胡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