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華不辭辛勞的忙活,時不時偷看傻柱添佐料。
隻是這傻柱太滑,每到關鍵時刻時刻就耍花招。
一通忙活,上了最後一道菜,傻柱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師父!您的飯盒!”
馬華氣喘籲籲的端來五個沉甸甸的飯盒。
傻柱挨個兒裝進網兜,又瞥了眼馬華:“鍋裡剩下的你裝走吧。”
馬華笑著道謝:“謝謝師父!”
鍋裡剩下的九轉肥腸不多,但是那道菜的油水足啊。
拿回家跟白菜一頓,足夠家裡大吃一頓。
收拾好了廚房,傻柱向楊廠長告辭。
師徒兩人徒步離開,踩著月光往家走。
馬華搓著手說:“師父你也該買輛自行車了,那樣出來乾活兒能方便不少。”
傻柱沒好氣道:“你給我票啊!沒自行車票買個屁啊!”
馬華訕笑道:“師父找楊廠長幫忙啊,人家是大廠長搞張自行車票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傻柱眼珠子一轉:“麻花你成啊,腦袋還挺靈活,改日我跟楊廠長念叨念叨,我幫他出了這麼多力,要張自行車票那不是應該的。”
今天下班後傻柱就跟著楊廠長走了,這一幕秦淮茹看在了眼裡,這不一回家就讓棒梗帶著小當、槐花守在門口。
頂著凜凜的寒風,拄著拐杖的棒梗打了個噴嚏,嘴裡惡狠狠的嘟囔:“這可惡的傻柱怎麼還不回來。”
又一陣風吹過來,棒梗衝著小當槐花說:“你們守著我回家喝口水。”
拄著心愛的拐杖,棒梗一瘸一拐的回了屋:“媽!奶奶!外麵太冷了!”
秦淮茹揉著棒梗的頭:“你還想不想吃肉?”
棒梗饞的連連點頭:“想吃!我想吃肉!”
秦淮茹笑著說:“想吃肉你就得等,傻柱出去給領導做飯了,一準兒能帶飯盒回來,領導們吃的好,傻柱的飯盒裡準有肉。”
賈張氏眼睛冒著綠光:“大孫子彆怕冷,你去門口等著傻柱,一定要把他的飯盒搶回來,倒時候肉都給你吃。”
“嗯!我喝口熱水就去接著等!我死等!”
棒梗喝了杯熱白開,興衝衝的又去了大門口。
快九點的時候,傻柱拎著網兜飯盒回來,正瞧見棒梗和小當槐花在門口:“棒梗、小當、槐花乾嘛呢,大晚上的在屋裡睡覺,跑外麵吹冷風,怎麼屋裡太熱啊?”
“傻柱你可回來了!”
“飯盒給我!”
棒梗激動的跑過去,雙手奔著飯盒就去了。
“誒!棒梗!你怎麼還動手搶啊!”
棒梗把飯盒搶走,結果飯盒輕飄飄的,一打開空空如也。
裡麵連根兒毛都沒有,更彆提肉了。
“怎麼沒肉啊!”
棒梗看著空飯盒臉色有些難看。
傻柱憨笑道:“嘿!你在這兒是等我飯盒那!那你可白等了,剩菜我都孝敬丈母娘了。”
“傻柱你是大渾蛋!你讓我白受凍!我恨你!”
棒梗把飯盒砸在傻柱身上,帶著哭腔拄著拐杖回了家。
小當和槐花衝著傻柱吐舌頭,追著哥哥跑回院裡。
“這孩子脾氣也太大了。”
傻柱搖了搖頭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飯盒。
棒梗哭著回了家:“媽!奶奶,你們騙人!傻柱飯盒裡什麼都沒有!他說把剩菜孝敬丈母娘了!”
賈張氏氣的拍桌子:“嘿!這個殺千刀的傻柱也太沒良心了!我去罵他!”
秦淮茹拉住賈張氏歎息道:“算了吧!你罵了他以後更沾不到光兒了!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攪黃傻柱和金蓮那騷狐狸的親事兒,要不然咱家以後就甭想再受傻柱一點兒接濟。”
賈張氏氣呼呼道:“我明天就去那騷狐狸的單位,我去撓花她的臉,看她還怎麼勾引男人!”
秦淮茹沒好氣道:“你可拉倒吧,當心金家的混子上門報複你。”
想起金蓬那混不吝的畜生,賈張氏就有些發虛。
那小子可是徹頭徹尾的渾蛋,打起人來又凶又狠。
秦淮茹端著水杯說:“這事兒咱們不能硬來,媽你明天去那騷狐狸住的的胡同轉轉,你跟胡同裡的大媽們這麼說……”
賈張氏鄙夷看著秦淮茹:“還是你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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