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腆著臉問:“雨水!你說我跟於海棠有沒有機會。”
於海棠長的不錯,還是軋鋼廠的播音員,工作好,城市戶口,完全符合他的擇偶標準啊,這要是娶進家門,還不得氣死許大茂那孫賊。
何雨水笑道:“哥你可拉倒吧!於海棠眼光挑著呢,鐵定看不上你,你就彆瞎想了。”
傻柱自信道:“於海棠眼光挑,你哥我也不差啊,你就哥這條件配於海棠還不是綽綽有餘!你是我妹妹就不能心疼心疼你哥!有機會幫個牽個線搭個橋!我也早點兒給你娶個嫂子不是。”
何雨水笑道:“成成成!有機會我探探於海棠的口風,不過啊,我看懸。”
賈家
秦淮茹彎著腰給爐子換煤,嘴上說家裡困難,但她怕孩子凍著,一天到頭都燒著煤,屋裡可一直暖呼呼的,可比傻柱屋裡強多了。
賈張氏樂嗬嗬的念叨:“你瞧瞧傻柱那慘樣兒,可是笑死老娘了,你說說他到底是傻還是不傻!什麼蠢事兒都做得出來!這事兒一鬨,怕是再也不會有媒婆給他說媒了,他啊就打一輩子光棍兒吧。”
秦淮茹低著頭沒有說話,傻柱不結婚也符合她的心意。
傻柱要是結了婚,那以後可能就不會接濟她家了。
傻柱要是不結婚,那她就能一直沾光兒。
雖然傻柱遠遠不如曹衛國那麼有錢,但好歹是個廚子不缺油水,能幫著她家改善夥食。
賈張氏說:“有了這一出你也彆張羅把你那什麼堂妹介紹給傻柱了。”
秦淮茹:“我知道了,出了這檔子事傻柱應該能老實一陣子了。”
“秦淮茹!賈張氏!有人找你們!”
婆媳正說著話,三大媽拎著兩個人走了過來。
賈張氏和秦淮茹一看,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
那兩個人赫然是楊老頭的兒子和兒媳!
這是討債來了!
楊老頭的兒媳開門見山:“秦淮茹,賈張氏新的一年來了,剩下的錢該給了吧!”
秦淮茹滿臉淒苦道:“楊家嫂子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我男人死的早,家裡就我一個人上班,還要拉扯三個孩子,贍養婆婆,家裡實在拿不出錢。”
楊老頭的兒媳冷笑:“沒錢?我看不像啊!沒錢你家的屋裡能這麼暖和,沒錢能燒這麼多煤,還要你瞧瞧你們一家子的身上,都是新衣服,哪有一點兒沒錢的樣兒!”
賈張氏叫嚷:“我家沒錢就是沒錢!你快走吧,大過年的過來要錢,晦氣不晦氣啊。”
楊老頭的兒子楊鐵板著臉走出來:“老虔婆你欠錢不還還這麼橫?你知不知道我爸現在還沒好利索,今天你家要是不給錢,信不信老子把你也送去醫院。”
賈張氏嚇得後退:“啊!你!你要乾嘛!你還要打人啊!”
秦淮茹楚楚可憐的說:“楊大哥!錢我家一定會還的!隻是這過年的時候花銷大,我家現在實在拿不出錢,我一瞧您就是好人,您多給我家一段時間,我發了工資攢下錢就還。”
看著秦淮茹可憐的模樣,楊鐵頓時有些不忍逼迫。
楊老頭的兒媳見狀怒從心起,一把將秦淮茹推的後退數步:“臭婊子!少在這兒發騷!沒錢那就拿東西抵賬!楊鐵你發什麼愣!我看那縫紉機還湊合能用!搬走!”
賈張氏跑過去抱住縫紉機:“縫紉機!不行啊!不行!這是我家的命根子啊!誰也不能搬!”
“滾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楊老頭兒媳走過去想拉開賈張氏,但賈張氏太胖了。
“楊鐵你是瞎子啊!過來搬東西啊!”
楊老頭兒媳力氣不夠,但楊鐵一把子的力氣,一拽就把賈張氏拽到一邊兒。
賈張氏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哎呦!沒天理啊!這搶東西都搶到家裡了!欺負孤兒寡母啦!”
秦淮茹苦苦哀求:“大哥!您行行好!我全家都靠這縫紉機縫補衣服,您不能搬啊,您寬容我幾天,我就是借錢也會把錢還給您。”
楊老頭兒媳冷笑:“要麼你今天就還錢,要麼我就搬東西,反正我們不能空手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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