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那麼手欠!家裡沒吃的嗎?來我家偷東西!”
“誰偷了我家的棗兒趕緊滾出來!”
“彆讓我抓到!抓到了我打斷你的狗爪子!”
何文潔叉著腰滿院兒的叫罵,氣的棒梗在屋裡咬牙切齒。
許大茂滿身酒氣的叫嚷:“誰偷了我家的東西趕緊站出來,彆逼我喊保衛科過來抓人!王八羔子!生孩子沒屁眼兒的龜孫子!你當老子這個大科長是吃乾飯的!滾出來!”
賈張氏怒氣衝衝的跑出來:“許大茂你鬼叫什麼啊!你說說你!好歹是軋鋼廠的乾部!怎麼這麼小肚雞腸!沒了幾個爛棗兒就滿院的叫喚!你丟不丟人啊!”
傻柱也跑出來譏諷:“瞧你那小氣吧咧的慫樣兒,丟人現眼,真不知道廠領導瞎了哪隻眼,讓你當了副科長,要我說,你這樣的貨色就應該去掏大糞。”
易中海板著臉:“許大茂!你至於嗎!幾個棗兒就大吵大鬨!你家缺那幾個棗嗎?再說了,你有什麼證據是咱們院兒的人偷了你家的棗兒,你知不知道你這麼鬨會嚴重影響全院人的聲譽和團結。”
許大茂被氣的牙根直癢癢,胸口好像堵了大石頭。
一股難以言表的委屈如同黃河之水湧上心頭。
明明是他被偷了,他是苦主,怎麼到成了他的不對?
何文潔氣呼呼的指著賈張氏:“老虔婆!你說!是不是你家偷了我家棗!要不然大家夥都不出聲,怎麼就你跳了出來!”
賈張氏破口大罵:“你個不要臉的賤貨!你指誰呢!你說誰呢!你敢冤枉老娘!信不信老娘一頭撞死在你家門框上!”
易中海嚴肅道:“何文潔注意你的言辭,張大媽是院裡的長輩,你怎麼能憑空冤枉長輩,快向張大媽道歉。”
許大茂雙眼發紅的瞪著易中海:“易老狗!你行!你不要以為自己是管事大爺就能為所欲為,就能在院兒裡一手遮天,你等著,老子早晚讓你好瞧。”
傻柱擼起袖子:“嘿!孫子!你這兒嚇唬誰呢!信不信爺爺打的你滿地找牙!”
“傻柱!你給我等著!”
許大茂嚇得後退,拉著何文潔回了家。
“乾嘛啊!咱家丟了東西就這麼算了!”
何文潔滿心的不忿:“你還是副科長呢!你當個狗屁的副科長!就這麼忍氣吞聲?活像個縮頭烏龜!”
許大茂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放肆!我是男人!我是一家之主!你要注意你的態度!我這拉你回來,不是怕了易中海那幾個王八蛋,我這是緩兵之計,以大局為重,我現在是乾部了,要注意聲譽和形象,要注意維護群眾鄰裡關係,咱們家在院兒裡大吵大鬨,不管抓不抓的到小偷兒,對我這個廠領導都會有負麵的影響,會影響我的仕途,我不能因小失大,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何文潔生氣道:“你少跟我窩裡橫!你要本事就把那小偷抓著!把賈張氏、易中海還有那個傻柱收拾了,那你才是真男人,我也承認你是一家之主,你讓我我天天給你洗腳都行。”
許大茂惡狠狠道:“哼!你等著瞧!要不了幾天我就能把這些混蛋王八蛋收拾的哭爹喊娘,我許大茂說到做到。”
賈家
秦淮茹臉色鐵青的瞪著棒梗:“棒梗!我說過什麼?你要在偷東西我打斷你的手!”
棒梗害怕的後退,死鴨子嘴硬道:“不是我!我沒偷許大茂家的棗兒!你不能冤枉我!”
賈張氏一把推開秦淮茹,擋在了棒梗身前叫嚷:“秦淮茹你想乾什麼!你憑什麼冤枉我大孫子!你當我是死人啊!我告訴你,我大孫子可是賈家的獨苗,隻要我還活著一天,你就休想碰我大孫子一根毫毛!”
秦淮茹氣憤的跺腳:“媽!你不能這麼慣著他,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在這麼由著他的性子亂來,以後是會惹出大麻煩的。”
秦淮茹沒跟曹衛國白交流人生,耳渲目染下也有了些長進。
曹衛國警告過她要注意棒梗的教育,她也聽到了心裡,想要把棒梗的惡習改掉,可是天不從人願,家裡還有賈張氏這個惡婆婆。
賈張氏護著棒梗,一臉凶悍的瞪著秦淮茹:“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我大孫子有出息這呢,要不是你這個當媽的沒本事兒,我大孫子能處處受委屈受欺負,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我兒子是死了,但我告訴你,你隻是賈家的媳婦,你不姓賈,賈家還輪不到你做主,將來整個賈家的基業都是我大孫子棒梗的,你想當家做主,門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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