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衛國隻是說了說長春的化工廠和火車上的事兒,沒有說其他的事情。
許大茂羨慕道:“衛國老弟,我什麼時候也能出趟差啊,我長這麼大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石家莊,我也想出去見見世麵。”
曹衛國笑道:“出去也沒什麼好的,去哪兒也沒有在家裡舒服。”
崔大可給曹衛國倒了杯酒:“衛國老弟,你出差這段時間,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
曹衛國好奇問:“什麼好戲?”
許大茂幸災樂禍道:“賈張氏把一鍋粥潑在易中海的身上,還把傻柱的臉撓花了。”
就在曹衛國出差的第二天,易中海在晚飯的時候去了賈家。
撂下一袋兒棒子麵後,跟賈張氏提了句讓秦淮茹跟傻柱搭夥過日子。
話還沒說完,賈張氏當場就炸了。
一鍋剛從灶台端下來的大米粥,劈頭蓋臉的潑向易中海。
這把易中海燙的臉上、身上都是水泡,那淒厲的慘叫聲把全院的住戶都嚇了一跳。
“易中海你個老不羞!壞了心肝的畜生啊!”
“虧你還是東旭的師父,居然跑到徒弟家裡拉皮條!”
“東旭真是瞎了眼,認了你這麼個畜生當師父。”
“你這腳底流膿的死絕戶!我賈家是拋了你家祖墳,還是燒了你家的房!你這麼害我賈家!”
“你個老不羞!你活該當絕戶!你死了也沒人埋!”
易中海被燙的半熟,賈張氏還不依不饒,撲上去又撓又抓,嘴裡還罵個不停,那罵的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傻柱跑過來一看乾爹彆打,立馬衝出上去拉架。
賈張氏一看到傻柱,更是紅了雙眼,一雙鬼爪帶著陰風就撓了過去。
猝不及防的傻柱一下子就被撓的滿臉開花,尖銳慘叫聲響徹整個街道,嚇得老母雞一哆嗦下了個蛋。
等住戶們趕到現場時,賈張氏一人力壓雙雄,把易中海和傻柱打的抱頭鼠竄。
“老嫂子你聽我解釋啊!”
“老嫂子我這都是好心啊!”
“張大媽!等我跟淮茹結了婚,我會像東旭哥一樣孝敬您的!”
“你個不要臉的!老娘撓死你!”
“你爹跟寡婦跑了!你又來踹寡婦門!你們父子沒一個好東西!”
“秦淮茹生是我賈家的人!死是我賈家的鬼!”
“老嫂子!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這思想有問題啊!”
“易中海你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虧老賈生前拿你當兄弟!你就這麼害我賈家!你個畜生!老賈和東旭不會放過你的!”
賈張氏又打又罵,好像發了瘋,弄得易中海和傻柱掩麵而逃,再也不敢留在賈家。
院裡的住戶看得哈哈大笑,對著三人指指點點。
賈張氏關上房門,拿出雞毛撣子就對秦淮茹的身上招呼:“不要臉的賤貨!你在外麵勾搭野男人也就算了!還敢把野男人往家裡帶!老娘打死你這個賤貨!蕩婦!隻要老娘活一天你就休想改嫁!你對不起東旭!我打死你!”
“媽!我沒有!我冤枉啊!我也不知道一大爺回來咱家說這個事兒……哎呦!”
“媽!不要打了!我真的沒有對不起東旭!”
“媽!我沒有想改嫁!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秦淮茹是真的冤枉啊!
她真的不知道易中海吃錯了什麼藥。
她什麼都不知道!
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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