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傻柱越踹越爽,趁機那許大茂出氣。
許大茂被打的暈頭轉向,反應過來後憤怒的瞪著秦淮茹。
秦淮茹驚慌的叫喊,假模假樣的拉住傻柱,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傻柱怒氣衝衝的叫嚷:“秦姐!這壞種欺負你,我打死他!”
秦淮茹慌張道:“柱子!這是誤會!許大茂沒有欺負我。”
傻柱瞪著牛眼叫嚷:“不可能!我剛才明明看到他抓著你的胳膊要做壞事兒!”
秦淮茹緊張的解釋:“柱子,這真是誤會,我是來拿白菜的,碰巧許大茂也在地窖裡,然後我拿菜的時候不小心絆了一下,許大茂就伸
手抓著我胳膊,他沒有欺負我。”
許大茂見狀急忙道:“傻柱你聽到沒有!我沒有欺負秦淮茹!你個王八蛋!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你是不是趁機報複!”
傻柱不懷好意道:“許大茂彆以為秦淮茹幫你說話你就能洗出嫌疑,大晚上的你不睡覺,跟一個女人在地窖裡,誰知道你乾了什麼事兒,許大茂,許大科長,怎麼說你也是個廠領導,你也不想這件事傳出去吧。”
許大茂大驚失色,滿臉的驚慌道:“傻柱!你什麼意思?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我跟秦淮茹什麼都沒做!我們兩個隻是碰巧在地窖遇到了!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你不能出去混亂瞎說!”
傻柱壞笑道:“許大茂!許大科長!你慌什麼啊!怎麼?做賊心虛了?你要是沒做壞事兒你怕什麼啊!你口口聲聲說你清清白白,那我就是說出去,你也可以跟大家夥解釋啊,你瞧瞧大家夥相不相信你?倒時候你這個科長還能不能當得了?”
許大茂心驚膽寒的捂著腰站起來,哆哆嗦嗦的說:“傻柱!你!你到底想乾什麼!你是不是故意和秦淮茹設計害我!行!算你狠!這次我認栽!你說!你想讓我做什麼!怎麼樣才能把這件事兒翻片兒!”
秦淮茹滿臉慌張的說:“許大茂,我沒有想害你,這件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要相信我啊。”
說完,秦淮茹又扭頭看向傻柱:“柱子!這件事真是誤會!你不要到外麵說,這要是傳出去,我的清白就沒了,以後我還怎麼做人啊。”
看著秦淮茹這副模樣,許大茂心裡也不由得懷疑,暗想這真是傻柱碰巧過來?
可怎麼會這麼巧?
傻柱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地窖?
再說了!
大晚上的不睡覺,傻柱來地窖做什麼?
許大茂瞪著秦淮茹,咬牙切齒道:“秦淮茹你彆在這兒演戲了!就是你跟傻柱合謀坑我!你還在這兒演什麼啊!你當我許大茂是三歲小兒?大晚上不睡覺!一個個往地窖裡鑽?你當我是傻子!秦淮茹!我算是看清了你的真麵目!你就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好心的接濟你幫襯你,你就這麼害我!你好歹毒啊!”
傻柱擼起袖子,作勢要打:“孫賊!你說誰歹毒!你是不是挨打沒夠啊!”
秦淮茹拉著傻柱勸阻:“柱子你不能打人!這真是誤會!這事兒到此為止!你不要再鬨了!就當姐求你了好不好!”
許大茂臉色難看道:“傻柱!秦淮茹也說了!這事兒到此為止!你難道非要揪著不放?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我的名聲臭了,秦淮茹也落不得好,到時候,我們倆可就是臭大街的奸夫淫婦了。”
傻柱瞪著眼叫罵:“你放屁!你也配跟秦姐相提並論!你算什麼東西啊!許大茂你就是個腳底流膿,頭頂生瘡的壞種,你個無恥小人,你不是挺牛嗎?你不是本事大嗎?今天你落到我手裡,我要不整治整治你,我何雨柱就枉為人了。”
許大茂咬牙切齒:“你想怎麼樣?”
傻柱冷笑:“如果你不想這件事兒傳出去,你就跪下喊我三聲爺爺,然後給我三十塊的封口費。”
許大茂強忍著恨意:“傻柱!我可以給你封口費,但我絕不會跪在地上喊你爺爺,你這是侮辱我的人格!”
傻柱嗤笑:“人格?你有人格嗎?兩個條件一個不能少,你自己看著辦,彆猶豫太久,萬一有其他人來地窖,這事兒就是想翻片兒都翻不過去了。”
許大茂用吃人的眼神盯著傻柱,強忍著屈辱跪在地上,雙眼發紅的喊了三聲:“爺爺!爺爺!爺爺!”
傻柱開懷大笑:“哈哈哈……好孫子!好孫子!快起來吧!”
許大茂咬牙切齒的站起來:“現在我身上沒錢,明天我一分不少的給你。”
傻柱笑著脫下許大茂的棉大衣:“好說好說,你的棉大衣我留下了,你明天給了錢我就把棉大衣還你,你不給錢也可以,不過,你也知道我這臭嘴沒個把門兒的。”
許大茂恨聲道:“我會把錢給你,但你也要言而有信,絕不能把這件事往外吐出一個字。”
說完,許大茂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淮茹,攥著拳頭離開地窖。
秦淮茹還在演戲:“許大茂!這件事跟我真的沒關係!你要相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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