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來,還帶什麼東西,多耽誤功夫啊。”
鐘玲穿著圍裙從廚房出來,笑容滿麵的打開門。
“給你和兒子帶的一點兒零食,還有幾塊新到的絲綢。”
一邊說著話一邊兒走進屋,曹衛國順帶打量了一下鐘玲。
大晚上的這鐘玲明顯精致的打扮了一番,噴了香水還抹了口紅,再瞧瞧桌子上擺著三個菜還有一壇兒藥酒。
“你坐,我去給你端湯。”
鐘玲笑盈盈的扭著腰肢去了廚房,沒一會兒就端著熱氣騰騰的砂鍋放到桌上。
好嘛!
爆炒腰花、韭菜炒生蠔、狗肉煲再加上牛鞭湯和三鞭酒,這一桌子酒菜讓他不禁頭皮發麻。
這是不是太瞧不起人了?
自己什麼時候差過事兒?
用得著補?
鐘玲抓住曹衛國的手,柔聲細語的說:“聽說你最近工作忙任務重,我想你一定很累,就想著給你補補身體,做了這些菜,喜歡嗎?”
“喜歡,你有心了。”
曹衛國笑了笑,拍了拍鐘玲軟乎乎的手。
最近他確實挺累的,家裡家外的一堆事兒,那邊兒都不能耽誤了。
白天為祖國的建設效力,黑夜為祖國的未來獻身,不說鞠躬儘瘁也能稱得上當牛做馬。
從白天到黑夜,他沒有一絲懈怠。
祖國的糧食他沒有白吃!
“喜歡就好,快吃吧。”
鐘玲笑容滿麵,體貼的給曹衛國遞筷子盛飯,倒湯倒酒,這恐怕是老李從未享受過的溫柔。
曹衛國喝了一口湯,又加了一筷子狗肉,彆說,味道還真不錯,鐘玲這廚藝真沒白下功夫,他也沒有白教。
連吃帶喝,沒一會兒曹衛國就渾身暖乎乎的冒汗,熱的他口乾舌燥,仰頭就乾了一碗酒,然後更熱了。
酒足飯飽後,曹衛國起身道:“嫂子我吃飽了,工具在哪兒呢,我去給你通下水道。”
鐘玲白了曹衛國一眼,拉著曹衛國往臥室走:“工具你不是隨身帶著嗎。”
“叮鈴鈴……”
天寒地凍的大東北,李懷德在招待所打著電話,可始終沒有人接聽。
招待所的值班大爺說:“同誌,你是不是撥錯號碼了?”
李懷德:“不可能,這是我家裡的電話,我還能記錯?準時又出去打麻將了,算了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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