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
南鑼鼓巷
曹衛國從何雨水的住處回來,碰巧遇到了拎著菜籃子的賈張氏,本想就這麼走過去,誰想賈張氏張開手臂攔住了他:“曹大領導,後天淮茹和傻柱辦喜酒,準備了好酒好菜,你可得早點兒過來啊,當然,你這麼大的領導不會空著手過來吧,不過,現在崇尚節儉,份子你也不用多隨,出個十塊五塊意思意思就行了。”
好家夥!
真是好家夥!
十塊五塊的份子!
真不愧是你啊賈張氏!
曹衛國何許人也,眼珠子一轉,笑道:“你兒媳婦和傻柱結婚是是喜事兒,作為多年的街坊鄰居隨個份子是應該的,不過,我挺好奇的的,傻柱給了你家多少彩禮?你兒媳婦要身段兒有身段兒,要模樣有模樣,想當年可是軋鋼廠的一枝花,那傻柱給的彩禮一定不少吧。”
“彩禮?”
賈張氏的三角眼一亮:“什麼彩禮?”
曹衛國一臉驚訝道:“難道傻柱沒給你家彩禮?哎呦!那不是瞧不起你家嗎?彩禮可是老祖宗傳下的禮節,想當初你們賈東綠娶秦淮茹的時候能沒給彩禮?不能吧?你賈家都給了彩禮,這傻柱從你家娶走你兒媳婦,這要是不給彩禮,那你們賈家不就虧了?你啊,是不是被傻柱給蒙了?”
一語點醒夢中人!
賈張氏激動的渾身打擺子,瞪著眼睛拍大腿:“哎呦喂,瞧瞧我這豬腦子,怎麼就把這麼重要的一茬兒給忘了呢,我該死,我真該死,我怎麼能把彩禮給我忘了呢。”
曹衛國語重心長道:“你啊趕緊回家,這事兒可不能拖,要不然等傻柱和秦淮茹睡到一塊兒了,你再想要彩禮可就難了,你說說,你們家東綠的命多苦啊,出那麼彩禮娶回來的媳婦兒,要是就這麼被傻柱一分彩禮不出的睡了,那他在九泉之下能瞑目嗎?晚上不得給你托夢啊。”
“這可不是嗎!傻柱這個龜孫子太壞了,這腳底流膿,頭頂生瘡的壞種,居然糊弄我這個老太婆,他該千刀萬剮啊!我不能讓我們家東綠死不瞑目,我必須把我賈家的損失的彩禮要回來,不能讓我家東綠吃虧。”
“呸,什麼東綠,曹衛國你小子是不是記差了,我兒子叫賈東旭,你這嘴可彆瓢,什麼東綠啊,多難聽。”
賈張氏先是罵了一通,然後忽然反應過來,兒子的名字好像喊錯了。
賈東綠?
嘿聽著還挺順口的。
不過,在順口也不能改了兒子的名呀。
東旭啊!
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好好的媳婦兒就要被傻柱那個龜孫子睡了!
你泉下有知可不能怪媽啊!
不是媽沒看住,實在是傻柱太壞了,還有你那媳婦兒。
水性楊花,她不守婦道。
曹衛國裝糊塗道:“誒!我怎麼記得你兒子叫東綠啊?”
賈張氏瞪眼:“屁,我兒子叫東旭,賈東旭,你記好了,彆再喊岔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