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
何雨水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向曹衛國道歉,眼淚嘩嘩的讓人看著不落忍。
可曹衛國也在氣頭上,寬慰了何雨水兩句就去了書房。
好心幫個忙,自己落得裡外不是人。
真是賤!
宋玉蘭歎息道:“雨水彆哭了,你衛國哥沒怪你,他就是生氣你哥,你哥也太不講理了,什麼人啊,這麼一鬨,胡同裡的鄰居指不定怎麼議論呢。”
何雨水掉著眼淚,一下下的抽噎:“我也不知道我哥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曹衛國坐在書房,想著傻柱那嘴臉就不由得一陣火大。
混賬到家了!
欠收拾!
“衛國,在哪兒呢,我得了一件兒好東西。”
“呂哥。”
曹衛國聽到聲音,急忙起身走出去。
呂金鵬挎著包快步走過來:“衛國,有件兒好東西。”
曹衛國將呂金鵬領進書房:“什麼好東西能讓你這麼激動。”
呂金鵬進屋後,從挎包裡掏出一個方形璽:“你瞧。”
曹衛國打眼一看:“好東西!的確是好東西!”
“這是!”
曹衛國接過方形璽,細細撫摸,仔細查驗。
滑石質,雕工登峰造極的海水蛟龍紐,方形璽篆書:“大明天子之寶”。
曹衛國愛不釋手道:“多少錢收的?”
呂金鵬:“韓春明從一個老旗人手裡收上來的,那老旗人是個識貨的主兒,要了一百八十塊。”
曹衛國滿麵笑容道:“不多不多,韓春明這小子是個人才,我做主,發給他五十塊獎金。”
呂金鵬:“這小子眼光毒辣,腦瓜子靈,就是心太野,一直想自己單乾。”
曹衛國:“這有才華的人一般都有個性,理解,但不能慣著他,該敲打就敲打,京城的蛋糕就這麼大,彆人咬一口,咱們就少吃一口,韓春明這小子有些本事,他要是自立門戶,對咱們來說不是好事兒。”
呂金鵬:“知道了,我讓董祥多派倆人跟著他。”
倆人在屋裡聊了一會兒,宋玉娟過來喊吃晚飯。
曹衛國拉著呂金鵬一起喝酒,何雨水吃飯時一直低著頭,眼眶紅紅的,小口小口的吃著米飯。
就在吃飯的時候,傻柱在賈家被罵的狗血淋頭。
“傻柱!你把老娘的話當放屁是吧?”
“老娘告訴你,老娘一個吐沫一個釘,沒有彩禮,這喜酒你就辦不了。”
賈張氏指著傻柱的鼻子:“瞧你這窩囊樣兒,沒錢還想跟我兒媳婦結婚?你也配?”
傻柱漲紅著臉:“我怎麼沒錢了,我有本事不愁沒錢,隻是現在手頭緊兒,拿不出來錢,明天就是我和淮茹辦喜酒的日子了,辦酒席的菜我都定好了,您讓我和淮茹先辦了酒席,那彩禮我日後保證一定一文不差的補給您。”
“我呸!”
賈張氏對著傻柱啐了一口:“跟老娘在這兒玩兒空手套白狼?你想得美!老娘就一句話,有彩禮你們就過,沒彩禮你就滾蛋,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我兒媳婦貌美如花,又是出了名兒的能乾,想和兒媳婦搭夥過日子的多著呢,不差你這一個。”
棒梗翹著二郎腿譏諷道:“傻叔!沒錢就彆裝大尾巴狼,一個大老爺們說話不算數,丟不丟人,顯不顯眼。”
傻柱眼巴巴的看向秦淮茹,那目光中飽含著殷切和渴望:“淮茹。”
秦淮茹眼神躲躲閃閃,低著頭掉眼淚,一個字也不說。
傻柱看著這一幕,心裡又難受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