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四合院
易中海陰沉著一臉,黑的好像抹了墨汁,嚇得賈張氏都打了個顫,生怕回去挨收拾,這老東西下手可狠著呢。
傻柱見到了異父異母的乾爹,那可是比看到親爹還激動:“一大爺,您總算是來了,您快給我評評理,這老太婆太不講理了,那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賈張氏破口大罵:“誰是狗!你說誰是狗!傻柱你這個黑心的畜生!你不孝不仁不義!你就該天地雷劈!”
傻柱滿腔氣憤道:“老太婆!你良心被狗吃了是吧!我還不夠孝順你!我怕你餓著,把糧食從牙縫裡摳出來留給你,我見你感冒了,親手熬藥給你喝,你吃止疼片吃多了,醫生說對你身體不好,為了你的身體健康,我聽醫生的,要幫你斷了止疼片,我哪一樣不孝了?我敢說,我比賈東旭都孝順你!”
二大媽在門口酸溜溜的說:“傻柱確實挺孝順的,對賈張氏那是沒的說,對賈張氏那比對他親媽都好,前幾天我還看見,傻柱給賈張氏洗褲衩洗襪子呢。”
三大媽:“可不是,傻柱可比我家那幾個孩子孝順多了,賈張氏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作什麼啊,傻柱對她真不錯,對了,賈張氏感冒傻柱熬得什麼藥?我最近也有點兒感冒。”
一個大媽說:“好像是從孫瞎子那兒開的藥,都是偏方兒,效果好著呢。”
三大媽臉色一變:“孫瞎子,他的藥是給畜生吃的,人吃了能吃死人。”
好家夥!
聽了這話,賈張氏當場嚇得心裡哆嗦,然後用吃人的眼神瞪著傻柱:“傻柱!你好歹毒啊!你是不是想毒死我?”
棒梗一臉鄙視的看著傻柱:“廢物點心,買藥都不會買,你瞧瞧我奶奶,吃了喝了好幾頓,這不還是一點兒沒變,一點兒效果都沒有,到現在感冒也沒好,你是不是買了加藥,你改天找孫瞎子多開幾副,換著吃,這感冒一天不好,這藥就一天不能斷。”
賈張氏欣慰道:“傻柱!你瞧瞧!你瞧瞧!到底是血濃於水,這就是我親孫子,我親孫子是打心眼兒裡孝順我,你呢?你就是人麵獸心,表麵上裝好人,實在滿肚子壞水,你是不是嫌我礙眼,是不是想把我毒死,然後就沒人管你和秦淮茹了?我告訴你!你想得美!老賈和東旭是不會放過你的!”
傻柱急赤白臉道:“我!我沒有!我沒有!你彆瞎說!我是打心眼對你好,你彆拿著和尚當禿子打,冤枉好人,我告訴你,我傻柱行的端坐得正,我問心無愧,你就算是把老賈,把東旭喊上來我也不怕!”
眼瞅著傻柱這麼硬氣,賈張氏的心中就是一陣火大。
這才幾天啊?
這傻子就要造反了!
要是再過個兩三年,自己墳頭草還不得一人高了?
四合院的老人們詫異的看著傻柱,那說話的神態,說話的語氣,好熟悉的感覺,對了,這味道,像極了易中海。
真是跟什麼人學什麼藝。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難道傻柱要接老易的位子?
繼承四合院一大爺的寶座?
忽然!
閻阜貴目光灼灼的看向易中海!
他回想起幾天前的那個晚上,易中海和傻柱在公廁外嘀嘀咕咕。
現在傻柱和賈張氏發生矛盾,是不是易中海在背後搞的鬼?
從孫瞎子那兒拿藥!
斷賈張氏的止疼片!
傻柱!
易中海!
好家夥!
怎麼後背有點兒涼?
攙扶著賈張氏的秦淮茹,看著臉紅脖子粗的傻柱也有些陌生。
她太知道傻柱的脾氣了。
傻柱處處忍讓賈張氏,就怕賈張氏鬨事。
又怎麼會想到停了止疼片兒的事兒?
又怎麼敢提出這個事兒?
賈張氏已經吃止疼片兒吃上了癮,誰要是敢停她的止疼片兒,那是真的會發瘋的。
易中海!
一定是易中海在後麵出的主意!
想到前幾天易中海喊自己去地窖,秦淮茹就不由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