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曹衛國騎車離開,秦淮茹氣的直跺腳。
“嘿嘿嘿……秦淮茹,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曹衛國,他是什麼人你不清楚?那就是一睚眥必報的主兒,傻柱在背地說了他那麼多壞話,你還找他去撈傻柱兒,那不是自討沒趣兒嗎。”
“你啊,彆白費力氣了,傻柱這次捅了大簍子,他的靠山楊廠長又不在了,我瞧他算是走到頭兒了,工作保不保得住都兩說。”
“還有他打壞了保衛科小趙的腦袋,那不賠一筆醫藥費能行?”
“我還是那句話,趁早跟他離了,咱們一起搭夥過日子,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兒子棒梗就是我親兒子,讓你們母子享不儘的福。”
許大茂賤兮兮的湊在秦淮茹身邊,那色眯眯的眼睛都快掉進秦淮茹的領口。
心想傻柱這龜孫子倒是有豔福,還真把秦寡婦得手了。
要知道自己可是饞了秦淮茹多少年了,就是一直沒能得手。
這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
不嘗嘗個中的滋味兒,心裡不甘,癢癢,難受,憋得慌。
秦淮茹厭惡的瞪了眼許大茂:“許大茂你有完沒完,滾一邊兒去,想女人的就去彆處兒,想吃老娘的豆腐,你還沒那個資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
許大茂惱羞成怒:“秦淮茹你裝什麼啊,你還當你是黃花大閨女呐?還是以為自個兒是什麼貞潔烈婦?你都幾手了?都臭了吧?你還端上架子了?怎麼著?跟了傻柱還長了身價兒啦?真拿自己當盤兒菜了?我呸!以前你值五個饅頭,現在你一個饅頭都不值。”
秦淮茹氣急敗壞,對著許大茂的小腿就是一腳:“許大茂你不是人。”
“哎呦!”
許大茂疼的彎腰捂住小腿,氣呼呼的瞪著秦淮茹:“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的饅頭你少吃了?你當我真稀罕你!也就是傻柱把你當個寶,其他人那都是想玩兒你,或許啊,傻柱也是一樣。”
“許大茂!你個畜生!”
“哎呦!”
秦淮茹一把將許大茂推的倒在地上,狠狠的踢了幾腳才拎著挎包跑了。
這許大茂的一番話,是真的把秦淮茹氣著了。
她以前是作風不好,但那也是生活所迫。
要不然那個女人願意那樣兒!
要是賈東旭還在,她絕不會亂搞。
可是賈東旭不在了,她為了生活為了孩子沒了辦法。
現在她和傻柱結婚了,她自然不想再跟以前一樣。
可許大茂的言語和羞辱,就好像刀子一樣紮進心裡,揭開了那張遮羞布。
棒梗的不理解,賈張氏的譏諷,鄰居的眼光、許大茂的欺辱、曹衛國的無情……自己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難道這個世上就傻柱一個人對自己好?
懷揣著滿心的委屈和傷感,秦淮茹來到了軋鋼廠,整理了一下衣服,哭哭啼啼的衝進了廠長辦公室。
求人不如求己!
現在外人指望不上了,要想救傻柱還得她親自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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