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劉廠長居然來探望他了,還跟他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
“傻柱,你要吸取教訓,以後可不能這麼乾了。”
“回去跟秦淮茹好好過日子,不能辜負了秦淮茹的良苦用心。”
“秦淮茹是個好女人啊。”
“你能娶了秦淮茹,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
“好好反省,爭取早日重新做人。”
等劉廠長走後,保衛科的人捧腹大笑。
傻柱整個人都傻了。
劉廠長這是關心自己?
可自己跟劉廠長不熟啊?
還有他怎麼知道秦淮茹是好女人?
難道!
難道那些事情真的?
秦淮茹你可以欺負我,但你不能給我戴綠帽子啊!
我何雨柱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我何雨柱不是活王八。
劉廠長走後,沒過多久,保衛科就鬆手了。
傻柱帶著處分走出來保衛科,再一次看到了明亮的太陽。
本月的工資作為醫藥費賠償給挨打的小趙。
下放到鋼坯車間乾力氣活。
記過一次。
這些傻柱都不在意,現在他最在意的就是秦淮茹。
拿著錢票到了公共浴池,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
拿著所剩不多的錢,下館子吃了三大碗臊子麵。
吃飽喝足,恢複了一些精氣神,傻柱蹲在了胡同口,好像望夫石一樣等著秦淮茹下班,隻是那平靜冷漠的外表下,內心那是五味雜陳,翻江倒海。
有憤怒、有痛苦、有不舍、有恐慌、有擔心、有害怕……
“秦淮茹!”
“柱子你在這兒乾嘛?”
黃昏時分,秦淮茹拎著包回到南鑼鼓巷,傻柱鐵青著臉站起來。
秦淮茹見到傻柱,心裡莫名的有些緊張和忐忑。
傻柱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我有話要跟你說,在院兒裡不方便,你跟我走。”
秦淮茹:“有什麼話不能在這兒說,你要去哪兒啊?我還得回家做飯呢。”
傻柱拽著秦淮茹到了一處工地,神情冷漠喝問:“秦淮茹,你跟我說實話,你跟劉廠長有沒有事兒?那些傳聞是不是真的?我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
秦淮茹滿臉氣憤道:“何雨柱你忘恩負義,你沒良心,外人誤會我,看我笑話也就暗算了,你也這麼冤枉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我去找劉廠長,那是跪在地上為你求情,要不然你能這麼快放出來,我為了你臉都不要了,受儘了白眼。”
“現在好了,你一出來就興師問罪,我,我,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堪。”
“好!你認為我對你不忠是吧,認為我跟外人胡搞是吧,那好,我也不耽誤你,不讓你丟人現眼,我們明天就去離婚,我還你自由,有什麼苦我自己擔著,我不連累你。”
“成了吧,滿意了吧,何雨柱,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這麼個沒良心的禽獸。”
一通委屈和憤怒的發泄後,秦淮茹淚流滿麵的轉身就走。
傻柱整個人都傻了,回過神後急忙撲上去,一手抓住秦淮茹的胳膊,一手狠抽自己的嘴巴:“淮茹,我不是人,我不是東西,我豬油蒙了心,我沒腦子,我就是畜生,我錯了,我不該聽信謠言,我不該懷疑你,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秦淮茹淚眼婆娑,一臉的傷心:“柱子,我真的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你以前是多麼善良,熱心,耿直,厚道,可是現在呢,我們已經結婚了,你卻不相信我,反而相信外人,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我死的心都有了。”
傻柱滿臉羞愧,又給了自己一個嘴巴:“淮茹,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就算沒腦子的蠢貨,我被那些狗東西騙了,我不該懷疑你的,我以後都不會懷疑你,我改,我什麼都聽你的,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秦淮茹委屈的抹著眼角:“不離婚可以,但你要記住你說的話,以後什麼都聽我的。”
傻柱:“我都聽你的,淮茹,我要是說話不算話,我天打雷劈。”
秦淮茹急忙道:“我相信你,你彆亂發誓,不好。”
傻柱憨笑道:“淮茹,你真好,劉廠長說的對,娶了你我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
秦淮茹甩開傻柱的手:“你知道就好,回家吧,我給你做點兒好吃的。”
傻柱咧嘴笑著,跟著秦淮茹走回四合院。
院裡的住戶見到這一幕,一個個目瞪口呆,難以理解的看著傻柱。
傻柱黑著臉,蹲在胡同裡,住戶們都看到了。
大家夥都以為傻柱會和秦淮茹乾一架,可現在是什麼情況?
就這過去了?
沒事兒了?
傻柱這心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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