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沒有猶豫,徑直走了進去,將兩瓶酒放在桌上,神情誠懇道:“衛國哥,感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幫助,這酒是我的一點兒心意。”
曹衛國把酒拿起來塞回劉光福的手裡:“光福,你這是乾什麼?咱們哥們之間不用客氣,我就是幫你搭個橋,你搞這個,那不是見外了嗎。”
劉光福感激道:“衛國哥,你對我的恩情,我永遠記在心裡,這酒隻是我的一份兒心意,你就留下喝吧。”
曹衛國堅定地搖了搖頭:“光福,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你知道的,我有我的原則,酒你拿回去,聽我的,咱們哥們兒不用講這些,太見外了,我可不喜歡,你啊,就認真工作,多做出成績,多為國家做貢獻,我這心裡就高興了。”
劉光福愣住了,他沒想到曹衛國會這麼堅決。
迎著曹衛國堅定的眼神,劉光福不再堅持,鄭重的說道:“衛國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努力工作,力爭先進,不給你丟人,你永遠是我的榜樣。”
曹衛國開心笑道:“哈哈哈……好樣的,光福,我看好你,彆站著了,坐下說。”
劉光福和劉海中坐下,宋玉蘭沏茶端水。
曹衛國問:“光福到軋鋼廠是什麼崗位?”
劉海中笑道:“鍛工。”
曹衛國:“鍛工好啊,二大爺是廠裡數一數二的鍛工,教出了的徒弟一個頂一個的優秀,現在都是廠裡的骨乾了,光福子承父業,將來一定也是廠裡的中堅骨乾。”
劉海中笑道:“光福你瞧瞧,我就說我給你安排的沒錯吧,你老子我在軋鋼廠那是有地位的,徒子徒孫一大把,你在鍛工車間一定能混的如魚得水,明兒我就去帶你找小周,他是我的三徒弟,現在是六級工,有他教你技術,你用不了一年就能出師。”
曹衛國接話道:“二大爺,你說的小周是周學敏吧,那可是紅星軋鋼廠的先進工人,年輕人學習的榜樣。”
劉海中得意笑道:“哈哈哈,就是他,沒想到衛國你也知道他。”
曹衛國:“這周學敏登過報,是紅星軋鋼廠的驕傲,我也是軋鋼廠的老人,怎麼會不知道,光福,你好福氣啊,跟著周學敏這樣的先進工人,一定能學到好多東西。”
劉光福撓頭道:“嗯,我會好好學。”
聊了一會兒,劉海中說起了傻柱:“衛國,你知道嗎,傻柱已經兩天沒見著人了,聽說是去了南方。”
曹衛國笑道:“這個我聽崔大可說了,好像是去了雲南找棒梗了,也不知道棒梗這小子在外麵闖了什麼禍,弄得秦淮茹連房子都賣了。”
劉海中搖頭道:“賈家家門不幸啊,這棒梗從小兒就頑劣,偷雞摸狗,手腳不乾淨,誰想的長大了也不讓人省心。”
曹衛國:“嗨,這各人有各人的路,棒梗勸不動,攔不住,那就是他自己選的路。”
劉海中:“就是賈東旭死的早,賈張氏和秦淮茹不會管孩子,這棒梗要是在我家,敢偷東西?我打斷他的手,治不了幾次,他就改了毛病,棍棒之下出孝子,這孩子啊,不打不嚴厲管教,他就不成器。”
劉光福聽到這話,不由得後背一涼。
哪怕已經參加了工作,他的心裡仍然存在心理陰影。
說起教育孩子!
想到曹平易的十二分。
曹衛國也是愁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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