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沒好氣的說道:“我隨母姓,他是我親叔。”
陸乘風張大了嘴,滿臉震驚的看著她,“你喜歡你親叔?”
寧雪俏臉如罩寒霜,“你不喜歡你的親人嗎?”
“我...嗯?原來是這個喜歡啊?草...我還以為是那種喜歡呢?也太變態了。”
“是你自己心裡齷齪。”
陸乘風翻個白眼,低頭看向後備箱裡的男子,伸手猛地撕掉了他嘴上的膠帶。
男子發出一聲悶哼,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這是你用來脫毛的大力膠吧?”
陸乘風看了一眼寧雪,然後低頭看著膠帶上粘著的胡須...把胡子都粘下來了,肯定是脫毛用的大力膠。
寧雪俏臉含煞,咬牙切齒。
陸乘風看著後備箱裡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男人看著陸乘風,眼神飄忽,旋即大喊:“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綁架我?這是犯法知不知道?”
陸乘風微微一笑,手裡的大力膠再次封住了男人嘴。
然後,他從後腰拔出一把飛刀,狠狠地刺在男人的大腿上,然後不停的轉動,鮮血直流。
男人嘴被封住,發出痛苦的嗚嗚聲,疼的渾身顫抖。
寧雪皺皺眉,但並沒多說什麼?
陸乘風笑眯眯的看著滿臉痛苦的男人,“彆裝了,你都給我錄視頻了,能不認識我?”
陸乘風說著,再次撕下他嘴上的膠帶,胡子被扯下來不少,讓他嘴巴周圍血跡斑斑。
“咱們好好聊聊,我問你答,完事咱們都能早點休息。”
男人滿臉痛苦,疼的渾身抽搐。
“叫什麼名字?”
“丁,丁宏。”
“認識禿驢嗎?”
“是禿鷲。”寧雪沒好氣的提醒。
“呃...抱歉,認識禿鷲嗎?”
男人眼神閃爍,搖搖頭,“不認識。”
陸乘風冷笑了一聲,一手捂住他的嘴,拔出他腿上的飛刀,然後連續往他的腿上紮了十幾下,將那片肉紮的血肉模糊,鮮血浸透了褲腿。
男人痛苦的哀嚎,但被捂住了嘴,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疼的額角青筋都爆了起來,身體抖的跟羊癲瘋似的。
寧雪撇過頭,陸乘風比她想象的還殘忍。
當然,雖然她自己做不到這一點,但也不反對陸乘風這麼做...惡人還需惡人磨。
陸乘風鬆開他的嘴,手裡的飛刀指向男人的襠部,笑容陰冷的說道:
“你是條漢子,我最喜歡你這樣的硬骨頭,一定要抗住,千萬彆讓我失望...現在,我給你表演一個殺雞取卵。”
“認識,我認識...”
男人嚇瘋了,驚恐的大喊。
陸乘風失望的搖搖頭,“你也太慫了,區區一兩公分的事,何必這麼害怕呢?”
男人心裡罵娘,你才一兩公分呢?你全家都一兩公分...就算是一兩公分,不對,哪怕是零點一公分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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