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火辣,穿著輕薄睡衣的女人,睡眼朦朧的走了出來。
“誰呀?”
當她看到家裡多出兩個陌生人,嚇得張大了嘴。
陸乘風一個健步衝過去,在她尖叫前捂住了她的嘴。
女人驚恐的渾身顫抖,半露的酥胸蕩起一陣白浪。
“彆叫,敢叫我就把你先奸後殺,聽明白了嗎?”
女人嚇得嬌軀顫抖,連連點頭。
陸乘風緩緩地鬆開手,然後給寧雪遞了個眼色,讓她看住這個女人,自己則是衝進了女人身後的房間。
房間的擺設一目了然,並沒有其他人。
陸乘風看著淩亂的大床,還有地上的紙巾,眼睛微微眯起。
他的目光落到了半掩的窗戶,快步走過去,推開窗戶,探出頭仔細觀察。
外麵一片漆黑,觀察了一陣,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陸乘風走出來,檢查了其他房間,包括衛生間,沒發現禿鷲。
陸乘風走到女人跟前,上前打量著她,“嘖嘖...禿鷲的品味不錯啊。”
寧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旋即問道:“禿鷲呢?”
女人滿臉驚恐,“禿,禿鷲是誰啊?”
寧雪道:“張誠,認識嗎?”
女人點頭。
“人呢?”
“他,他不在...”
陸乘風手裡的逆鱗抵在女人的胸口,“想清楚了再回答,不然我倒要看看,你天生就這麼大,還是裡麵藏了矽膠?”
寧雪皺眉,神色不爽。
“我再問你一遍,禿鷲在哪?”
“我,我我我不知道...”
陸乘風邪笑,用逆鱗挑起女人的睡裙下擺,“你們剛才還在翻雲覆雨,這麼快就忘了?不如我們賭一把,我賭你沒穿內褲。”
寧雪柳眉緊皺,她很不喜歡陸乘風這種流氓風格。
女人嚇得嬌軀顫抖,“他,他在我這裡待了一會就離開了。”
“什麼時候離開的?”
“一個小時前。”
寧雪眉頭緊皺,“看來我們晚了一步。”
陸乘風聳聳肩,有些失望。
女人嚇得魂不附體,眼淚嘩嘩流,哭著說:“求,求你們彆傷害我,家裡值錢的你們都拿走吧,我保證不報警,隻要你們不傷害我...”
陸乘風看向寧雪,“要不你先出去一下,我來審問她...一頓棍棒伺候,我不信她不開口。”
寧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陸乘風說的棍棒肯定是正經棍棒。
“走。”
她放開女人,拉著陸乘風往外走。
“喂喂喂...真不讓我審問她一下?”
寧雪沒好氣的說道:“她連張誠是禿鷲都不知道,說明禿鷲什麼都沒跟她說,不用審問了。”
陸乘風滿臉失望,順手從茶幾上拿了一瓶酸奶,看了一眼,沒過期,擰開喝了一口...媽的,看餓了。
兩人出來,寧雪皺眉看著陸乘風,“色胚,你彆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行不行?”
“沒有啊,我看到你跑的賊快。”
“你...”
陸乘風笑道:“我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我再沒品,也不會跟禿鷲這樣的人成為同道中人。”
“什麼同道中人?”
寧雪問完就後悔了,俏臉緋紅,惡狠狠地瞪著陸乘風,這個臭流氓。
“如果不是你攔著,我早就把這女人乾掉了。”
寧雪表情一僵,盯著他說道:“我叔說你不會濫殺無辜,看來他這次是看走眼了。”
“無辜?”陸乘風冷笑了一聲,“你真以為這個女人什麼都不知道?她知道的遠比你想象中多,說不定禿鷲逼良為娼的時候,她就參與其中,而且,她花那些臟錢的時候,肯定笑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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