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刀門的老者,麵沉如水,眉宇間淩厲的氣息變成了擔憂。
如果這小子說的是真的,那流刀門就遇到大麻煩了,神火宮可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原本氣質溫和的熊境誠,就像是突然覺醒的野獸,露出了獠牙。
他回頭看向身邊一個弟子,聲音冰冷的說道:“你進去看看。”
“是。”
這個三十來歲的神火宮弟子,警惕的走進旁邊的房間。
一進來,便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
“熊長老,是蓉蓉師妹。”
熊境誠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流刀門的老者,轉身大步踏入房間。
這是在茫茫大海上,他並不擔心對方會逃走。
流刀門的老者眼神陰冷的盯著陸乘風。
他不敢得罪神火宮,所以恨極了陸乘風。
陸乘風卻衝著他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不用謝!”
老者臉色更加難看了。
這時,那神火宮的男弟子,抱著那個叫蓉蓉的女孩,跟著熊境誠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陸乘風掃了一眼那女子的長相。
長的還不錯,巴掌大的小臉,肌膚雪白,緊閉著眼睛,看上去嬌嬌弱弱的。
但陸乘風很不喜歡這種長相,有點像羅梓桐,這種長相不是病嬌就是白蓮花。
陸乘風收回目光,輕咦了一聲,好奇的問道:“還有一個下流門的弟子呢?”
“裡麵並沒有彆人。”
那神火宮的男弟子回答。
“沒有?怎麼可能?”
陸乘風邁步走了進去。
他環顧四周,窗戶能打開,但很小,人絕對鑽不出去,房間裡能藏人的地方並不多。
很快,他的目光鎖定了床底。
“滾出來!”
床底沒有動靜。
陸乘風冷笑一聲,甩手間,一把飛刀化作寒芒,射進了床底。
旋即,一聲慘叫從床底下傳了出來。
“還不出來?”
“我出來,彆動手,我這就出來...”
床底下傳出驚慌失措,且夾雜著痛苦的聲音。
旋即,一道身影從床底下爬了出來,地上留下一道血痕。
陸乘風樂了,看不到人,他的飛刀是盲射,沒想到正中對方的腰子。
他邁步上前,一把扼住對方的後脖頸,把他拖了出來,跟丟垃圾似的,仍在走廊上。
陸乘風看了一眼那個叫蓉蓉的女孩,還在昏迷狀態,關心的問了一句:“她還活著嗎?”
神火宮的人皆是表情微微一僵,有這麼關心人的嗎?
熊境誠從女子的後背上,拔出一根細小的銀針,然後聞了一下。
“香嗎?”
陸乘風下意識的問道。
他覺得熊境誠這個行為有點猥瑣。
熊境誠動作一僵,神色有些尷尬,開口道:“這是流刀門的流雲針,上麵塗了迷藥。”
話音方落,抬眸看向流刀門的老者。
“流刀門,你們教的好徒弟?竟敢對我神火宮的弟子下手,是欺我神火宮無人嗎?”
熊境誠聲音不大,但眼神淩厲如刀,壓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