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一個又老又醜的白胖子,竟然有三十多個女人...想我陸破浪,風流倜儻,一表人才,現在竟然還是童子身,這世界太不公平了。”
陸乘風唉聲歎氣的說道。
柳澤方彆說有三十多個女人,就是有三百個,陸乘風也不羨慕。
但這老色胚竟然敢惦記他師娘,那就彆怪他嘴下不留情了。
柳鶯氣得不輕,“陸破浪,你再對柳盟主不敬,那二百五十株靈草你就彆想要了。”
陸乘風眼神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你確定?”
“怎麼,我不給你,你還能硬搶不成?”
陸乘風昂首,將手裡的酒一飲而儘,笑著說道:“不用搶,你會哭著喊著求我收下的。”
柳鶯不屑道:“這才喝了多少啊?就開始說醉話了。”
“就這破酒,再喝兩壇我也...”
陸乘風話還沒說完,突然間兩眼一翻,直接趴在了桌上。
柳鶯和長孫雲驍嚇了一跳。
當檢查過後,兩人哭笑不得,陸乘風竟然醉死過去了。
柳鶯狐疑道:“他喝了幾碗?”
長孫雲驍想了想,道:“一共五碗。”
“切,小扒菜,就這酒量,是我我都不好意思端杯子。”
柳鶯一臉鄙夷。
長孫雲驍笑道:“看來陸兄的酒量真的很一般。”
他說酒量一般是客套,陸乘風說酒量一般是真的一般。
柳鶯嘲笑道:“他全身上下,也就嘴硬了。”
長孫雲驍:“......”
......
翌日,清早。
陸乘風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頭疼欲裂。
“草...什麼破酒,後勁也太大了!”
陸乘風嘀嘀咕咕地揉著腫脹的太陽穴坐起來,運功調息了一陣才恢複過來。
以後一定要小心了,不能再喝這麼多了,醉得跟死狗一樣...要是遇上心懷不軌的人,他還不是任人宰割。
媽的,戒酒,以後再也不喝了。
陸乘風默默發誓。
自己的這小酒量,基本也就告彆酒場了,喝酒也是丟人。
他簡單地洗漱了一下,開門來到外麵。
長孫雲驍站在花壇邊上,正在擺弄那些花花草草。
“呔...你這采花大盜,放開那朵菊花,讓我來。”
陸乘風嗷的一嗓子,把停留在花朵上的蝴蝶嚇得飛走了。
長孫雲驍回頭,一臉無語地看著他,道:“醒了?”
陸乘風點頭。
“本以為陸兄說酒量一般是謙虛,沒想到酒量真的一般。”
陸乘風尷尬地笑了笑。
“對了,是你把我放到床上的?”
“不是我,是柳姑娘。”
陸乘風雙手抱胸,泫然欲泣:“不會吧?不會吧?我不乾淨了,那女人肯定占我便宜了。”
長孫雲驍一腦門的黑線,心說這家夥怎麼這麼多戲?
“剛才柳姑娘送早餐來了,看你還沒醒,就放在我房間了,應該還是熱的,趕緊去吃吧...吃飽了還要去演武場。”
陸乘風哦了一聲,轉身去吃早餐了。
長孫雲驍怔了怔,跟著進了房間,眼神奇怪地看著陸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