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竟然是...嘿嘿嘿...”
陸乘風忍不住壞笑。
老羊倌有些尷尬,麵皮一抽,然後抬手淩空一壓。
磅礴的威壓傾瀉而下,直接將陸乘風壓的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孟蘭雨幸災樂禍的看著陸乘風。
“大叔,我錯了,我錯了...”
陸乘風趕緊求饒。
老羊倌一揮手,力量如潮水般退去,陸乘風跟死狗似的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真沒想到老羊倌還是童子身,那他跟慕梅花閣主是什麼情況?
陸乘風決定有時間好好探究一下兩人的關係。
老羊倌沒再理會他,而是來到木星晚身邊,從指尖逼出幾滴鮮血。
殷紅的鮮血滴落在地上,老羊倌運功催動,絲絲血氣蔓延開來。
陸乘風急忙起身,緊盯著木星晚的秀發。
突然,陸乘風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
他發現木星晚的一根秀發,無限延長,在地上蜿蜒攀爬,朝著老羊倌的鮮血而來。
最終,這跟秀發徹底脫離了木星晚。
這不是一根秀發,像是一根細入發絲的藤須,跟頭發幾乎一模一樣。
這應該就是魔精鬼藤的子藤了。
多虧了老羊倌見多識廣,不然誰能想到魔精鬼藤,就算想到了,這玩意混在頭發裡,就算一根根的找,也發現不了啊。
當魔精鬼藤徹底離開木星晚,老羊倌抬手一吸,直接將魔精鬼藤吸入掌心,以力量包裹。
魔精鬼藤感受到了危險,拚命的扭動身軀,如蛇一般。
陸乘風正要開口,老羊倌朝著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陸乘風急忙閉嘴。
老羊倌審視著手裡的魔精鬼藤,觀察了一會,旋即五指猛地一握,魔精鬼藤直接化為絲絲黑霧消散了。
“好了,可以說話了!”
老羊倌淡淡地的說道。
陸乘風嘴角噙著一抹壞笑,戲謔道:“大叔,你的童子血真好用,一下子就把這魔精鬼藤引出來了。”
老羊倌麵皮抽搐了幾下,瞪了他一眼,然後說道:“魔精鬼藤喜歡旺盛的氣血,這姑娘假死,氣血停止流動,魔精鬼藤進入了虛弱期,遇到旺盛的氣血,肯定忍不住。”
陸乘風有些頭皮發麻,道:“大叔,這玩意防不勝防...要是有人在我頭發裡放一條魔精鬼藤,我也發現不了啊?”
老羊倌微微點頭,道:“的確如此,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應對。”
“什麼辦法?”
老羊倌道:“你可以剃個光頭。”
陸乘風一腦門的黑線。
“大叔,我已經夠醜的了,剃個光頭還能看嗎?”
陸乘風心說,就算剃個光頭,我就沒有其他毛了嗎?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毛毛...這魔精鬼藤完全可以藏在身體其他長毛的地方。
如果藏在下麵的毛裡麵,是不是每次管鮑之交,對方都能看到,能聽到?
陸乘風生生打了個寒顫,這個太變態了,想想都可怕。
老羊倌道:“這魔精鬼藤並不多見,你也不用太擔心。”
陸乘風哦了一聲,但還是覺得心裡發毛,道:“大叔,你幫我檢查一下,彆我身上也有...我現在覺得渾身都不得勁。”
老羊倌一陣無語,道:“那你得先進入假死狀態,保證氣血停止流通才行。”
“這個簡單,裝死我可是行家,她的龜息術還是我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