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然看著陸乘風等人的背影,一臉冷笑,不屑的撇撇嘴,轉身進去了。
“這個姓任的,分明是故意趕我們走的。”
東方初見有些憤憤不平,任天然這樣做,分明是在打陸乘風的臉,落他的麵子。
陸乘風淡然一笑,“我知道!”
“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以你的性格,遇到這種事,早就把他打殘了才對?”
“莫非是因為殷家的那位大小姐?”
康盛斜著眼睛看陸乘風,說話陰陽怪氣的。
陸乘風回以白眼,“小康子,你這挑撥我和初見的意圖也太明顯了吧?我之所以忍了,的確是因為殷嬋。”
“當然,也不僅僅是因為殷嬋,也是因為殷家...我第一次來島市的時候,被人追殺,是殷家幫了我。”
“我這人雖然睚眥必報,但也知恩圖報。”
顧東樹不陰不陽地說道:“早知道我們住之前的那個客棧好了,大家擠一擠,還是能住下的...現在倒好,隻能流落街頭了,沒事逞什麼能?連人家門都沒進去,可笑!”
康盛臉色一沉,道:“陸師弟也是想讓的大家住的舒服點,不像有些人,屁本事沒有就知道抱怨?”
顧東樹冷笑,道:“隻不過是想出風頭而已。”
“顧師弟閉關幾個月,想來修為精進不小,等回去了,我們切磋切磋?”
康盛眯起眼睛看著他。
顧東樹勃然大怒,但卻是敢怒不敢言,他被康盛打怕了,三個多月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的,黑著臉不說話了。
封玉春道:“行了,先不說這些了...先找住的地方吧。”
“島上人滿為患,怕是不好找。”
東方雲道說道。
正在眾人苦惱的時候,一個身穿紫色束袖長衫的青年朝著他們這邊而來。
青年走進,先是朝著東方雲道幾人行了一禮,“晚輩參見諸位前輩。”
旋即問道:“請問哪位是陸乘風陸公子?”
陸乘風怔了一下,旋即上前,道:“我是!”
青年微微一笑,道:“在下丹心宗葉駿,奉少宗主之命,前來請諸位前往天運客棧一敘。”
陸乘風好奇道:“長孫雲驍怎麼知道我到了島市?”
葉駿笑道:“跟公子同船的人剛好跟我們住一個客棧,聊起陸公子在船上的壯舉,所以少宗主知道你們到了。”
陸乘風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
“你們住的客棧有空房間嗎?我們現在還沒地住呢。”
葉駿道:“陸公子放心,丹心宗已經包下了天運客棧一整層,就是擔心有朋友找不到住的地方。”
陸乘風樂了,丹心宗真是財大氣粗啊。
“勞煩帶路!”
“諸位,請隨我來!”
葉駿帶著眾人前往客棧。
“你認識長孫雲驍?”
康盛快步兩步,追上陸乘風,小聲詢問。
陸乘風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
“關係怎麼樣?”
“親如父子。”
說完,陸乘風又趕緊補了一句:“我是父。”
康盛嘴角狠狠地一抽,“能不能介紹長孫公子給我認識一下?”
“嗯?”陸乘風奇怪的看著他,“等會,說起長孫雲驍,你乾嘛一臉饑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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