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陸乘風攜東方初見,長孫雲驍,前去赴宴。
到了望天樓,一個青年快步迎上前,笑著問道:“請問是長孫公子,陸公子嗎?”
長孫雲驍和陸乘風點頭。
“幾位裡麵請,我家小姐已經在恭候了!”
陸乘風三人被帶到頂樓,一個寬敞雅致的包廂。
桌上早已經擺滿了酒菜。
包廂裡,除了殷嬋,還有一個人,任天然。
陸乘風並不意外,他早就料到任天然會來。
“這位是?”
殷嬋注意到了氣質矜貴恬靜的東方初見,眼底閃過一抹驚豔。
“我女人,神火宮大小姐,東方初見。”
“初見,這位是殷家大小姐,殷嬋。”
這個女人相視而笑,點頭示好。
任天然目光一直在東方初見身上遊走,當聽到東方初見是神火宮大小姐,掃了一眼陸乘風,眼神裡滿是妒忌。
但他卻快步走到長孫雲驍麵前,恭敬道:“長孫公子,在下守門人任天然,歡迎大駕光臨,快請入座。”
長孫雲驍笑著點了一下頭。
“兩位也入座吧。”
殷嬋請陸乘風和東方初見入座。
眾人坐落。
殷嬋指了指陸乘風麵前,“你要的鮑魚,可還滿意?”
陸乘風掃一眼,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先給東方初見夾了一個,竟然吃她的鮑魚,這算是補償吧。
殷嬋去過酒壺,對陸乘風說道:“四十年的女兒紅行不行?”
陸乘風下意識地說道:“老了點。”
“嗯?”
殷嬋不解地看著他。
“四十年的女兒紅,說明這酒的主人四十歲了。”
殷嬋柳眉微蹙,“什麼亂七八糟的?”
陸乘風道:“女兒出生時,父親會埋幾壇酒,等女兒成婚時再挖出來,故為女兒紅...這酒四十年了,也就代表酒的主人四十歲了。”
殷嬋一邊倒酒,一邊說道:“陸公子真是博學多才。”
“那是自然。”
陸乘風忍不住嘚瑟。
殷嬋繼續道:“這酒的名字叫女兒紅,跟你說的女兒紅沒什麼關係。”
“呃...”陸乘風尷尬了。
殷嬋看了他一眼,緊接著說道:“就算像你說的,這酒的主人四十歲了,又有什麼關係?我請你喝酒,又不是請你喝人家女兒。”
陸乘風:“......”
殷嬋遞過來兩杯酒。
陸乘風擺擺手,“算了,酒就不喝了,我戒酒了!”
殷嬋詫異地看著他,“許久不見,還添毛病了?”
陸乘風笑道:“我酒量太差,不喝剛好,一喝就多,所以乾脆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