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白鳳挑眉,心生不安。
“我說你很聰明,但又很蠢...你千不該萬不該,幫我解毒。”
話音方落,陸乘風突然化作一團烈焰。
旋即,烈焰炸開,化作無儘火焰朝著四周席卷,房間的桌椅瞬間化為灰燼,房子燃起大火。
突然間,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
白滋源等人臉色驟變,這是白鳳的聲音。
白滋源不愧是渡過五次雷劫的強者,抬手一揮,狂暴的氣浪直接將四周的烈焰撲滅。
當他們看向白鳳的時候,臉色一白。
隻見白鳳倒在血泊中,胸口一道貫穿傷。
而陸乘風,早已不見了蹤跡。
白滋源閃身來到白鳳跟前,檢查過後,臉色陰沉,朝著其他人搖搖頭:“心臟破碎,已經死了!”
白鳳可是白家嫡係,如今人死在霽月城,這個責任得他承擔。
“人肯定還沒跑遠,給我追...吩咐下去,封鎖四方城門,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白滋源怒吼。
“城主,可城南是煙雨樓的地盤,我們貿然封鎖城門...”
“先封鎖城門,我會去找秦軼麟說清楚。”
“是!”
......
陸乘風早已經逃出了城主府。
他從一處隱秘的地方鑽出來,眉頭緊鎖,胸口的貫穿傷讓他行動有些不便。
他的貫穿傷在右胸。
陸乘風冷冷一笑。
白鳳的貫穿傷在左胸,一擊致命。
所以,他活著,白鳳死了。
陸乘風逃回了客棧,從窗戶翻了進去。
“誰?”
東方雲道一驚,做出防禦的姿態。
可當看到是陸乘風,他的衣襟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不由得臉色大變,“你受傷了?”
“媽的,中計了...新娘子根本不是多多,而是彆人假扮的,我差點就栽了。”
東方雲道眉頭緊皺,“難道是秦軼麟出賣了你?”
陸乘風搖頭,“應該不是,算計我的那女人說等了我好幾個月...這件事應該跟秦城主無關。”
“你收拾一下,我們立刻去城南,這裡不安全了!”
東方雲道擔憂道:“可你的傷...”
“給我一炷香的時間。”
陸乘風走到床邊盤坐了下來,取出木靈精和丹藥,開始運功療傷。
......
南城主府。
一個精乾的中年人,快步來到一個院子門前。
“城主,屬下有事稟報!”
正在修煉的秦軼麟睜開眼睛,外麵的人是他的心腹,沒用重要的事情不會打擾他。
秦軼麟打開門走出來。
“什麼事?”
“城主,我們管轄範圍內的城門被白滋源派人封鎖了...而且,空中還派了渡劫期強者監視。”
秦軼麟眉頭一皺,“直到發生什麼事了嗎?”
手下搖頭,“暫時還不清楚,但白滋源不打招呼,便封了我們管轄範圍內的城門,未免太不把我們放眼裡了。”
正在這時,門口的守衛快步而來。
“城主,屬下有事稟報!”
“進來。”
守衛從院外快步走進來,俯身道:“城主,白城主求見。”
秦軼麟微微一怔,旋即道:“請他去主殿。”
“是。”
秦軼麟看向心腹手下,道:“走吧,一起去聽聽白城主封城的理由。”
其實秦軼麟心裡已經有了猜測,隻怕這件事跟陸雲驍有關,但還是得親自證實。
秦軼麟來到主廳。
過了一會,守衛帶著白滋源走了進來。
“秦城主,叨擾了!”
白滋源走進來,一臉歉意地說道。
秦軼麟微微一笑,道:“白城主,請坐...來人,看茶。”
白滋源擺擺手,“秦城主不用如此客氣,白某前來,是來道歉的。”
“嗯?”秦軼麟故作不解,道:“白城主道什麼歉?”
白滋源起身抱拳,道:“未經秦城主同意,白某擅自封鎖了全城,還望秦城主大人大量,不予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