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怎麼能生田大小姐的氣呢?不敢不敢!”
“彆陰陽怪氣了,快開門吧,我腳都蹲麻了,我給你帶了好吃的。”
我盯著她道:“不是,你大半夜不睡覺跑我這裡來乾嘛?”
“我從晚上八點一直等你到現在,你乾嘛去了啊?”
“等我乾嘛?”
“負荊請罪。”
我往她身後看了看道:“荊呢?”
她左手一抬,提著一袋周黑鴨人畜不害的笑著:“這兒呢!”
……
開了門,田潔直接就溜了進去。
她對我這兒似乎比自己家還熟,直接就去廚房找來盤子,將鴨頭和鴨脖從袋子裡倒了出來,還去我冰箱裡拿了兩瓶酒。
“暢哥,彆生氣了,今天我真的是來給你請罪的。你說吧,要我喝多少?”
“喝你妹,現在幾點了?”
“管他呢,反正我又不上班,通宵又如何?”
“你不上班,我可要上班,收起來,我剛才已經吃過了。”
田潔歪著頭看著我道:“和誰吃那麼晚啊?”
“乾你何事?”
她撇著嘴說:“看你這麼高興的樣子,不會是某個美女吧?”
“是又怎樣?我就不能和美女一起共進晚餐嗎?”
田潔哼哼兩聲,歪著嘴說道:“能,太能了!你要真能從何歡的事情中走出來,我明兒就去買鞭炮給你慶祝一下子。”
“買你妹,我今天不想跟你閒扯了,早點睡了,明天一早還有事,你自己回去吧!”
“都這麼晚了,我才不回去了。”
“你不回去睡哪兒?”
她衝我嘿嘿一笑,又朝我挑了挑眉,聲音也柔了許多說:“我可不能錯過你的空窗期,省得你一個人寂寞。”
“少跟我胡扯,老子三年都過來了,你湊熱鬨沒用,就是叫破嗓子我也不會睡你的。”
田潔卻突然翻了臉,猝不及防將我推到沙發上,然後以一個流氓的姿勢騎在我的身上,湧動著怒意對我說道:“釀了二十五年的女兒紅送上門來,你不品嘗一下還等什麼?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麼守身如玉。”
說完,她吼叫著,如一團火似的俯下身紮了過來,卻因為一個姿勢過猛,業務不熟練,被我腰間一發力,直接翻了個跟頭卡在沙發中間。
我迅速轉移陣地,跳到一邊看著這個怪異的姿勢大笑起來。
“高暢,你個畜生……”
……
站在衛生間鏡子前,我用冷水洗了個臉,頓時恢複了神誌。
田潔這麼一個精致的尤物,剛才又以那麼流氓的姿勢主動撲過來。
我承認,當她身上特有的幽香,飄進我鼻腔裡的時候,我本能地產生了一種難以抑製的暈眩感,差點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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