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一刻,我才終於知道她為什麼一直對我這麼針對了,原來還是誤以為我腳踏兩隻船的事情!
這讓我想起那天去拉薩的路上,我接到田潔的電話,她大概是誤以為田潔是我的女朋友,而我又要去拉薩找前女友。
我以為這事兒已經過去了,可她卻還記著,看來我真得給她好好解釋一下了。
我正準備說話,溪月已經站了起來,開口道:“另外,我不希望我的私生活與工作攪在一起。當然,你們若要利用的話,我也無所謂。”
“不是,你誤會了。”
她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冷漠地轉身就離開了。
我本能地想去追她,誰知起身的時候沒注意,一腳踢到了桌腿上,腳下一絆,整個人狼狽地摔了出去,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
等我從地上爬起來時,溪月已經離開了餐廳。
我顧不上腳上的疼痛,趕緊追了出去,正好看見她坐上了路邊停著的一輛保時捷帕拉梅拉。
胡永強跟在她車門邊,點頭哈腰的和她說著什麼,不過被直接無視了。
轉眼,溪月就駕駛著那輛帕拉梅拉消失了。
我立在餐廳門口,非常無奈,也很可笑。
弄了半天,原來她一直覺得我是一個腳踏兩隻船的人,難怪她一直對我這麼冷冰冰的。
不過我總算是知道原因了,反正我有她的手機號,大不了給她發信息解釋一下就行了。
胡永強已經來到我麵前,你似乎有些生氣:“還笑得出來?她怎麼氣鼓鼓的就出來了?是不是搞黃了?”
我看著麵前麵紅耳赤的胡永強,冷聲說道:“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她討厭你跟她玩走後門這一套,她要拿掉我們的競標資格!”
胡永強一臉不相信的說:“怎麼可能?她要是這麼想,那怎麼會來赴約?是你攪黃了還不承認吧?”
我不想給胡永強麵子了,直接懟了起來:“我說胡永強,你真是夠了!你是不是誰都吃你社會上那套啊?她之所以來赴約,就是想看看我們到底有多沒皮沒臊,她這是在羞辱我們呢,你還不自知!”
胡永強整個人愣在原地,他肯定想不明白,自己這一套百用百靈,怎麼在溪月這裡就行不通了?
我沒跟他再繼續掰扯了,轉身招了輛出租車就離開了。
坐在出租車上,我拿出手機給溪月發了條信息,告訴她誤會我了,我並沒有腳踏兩隻船。
那天和我通話的女人不是我女朋友,她隻是我的死黨,我們從小開玩笑開慣了。
可等我將信息發出去後,收到的卻是發送失敗!
我愣了一愣,這不會給我拉黑了吧?
我趕緊又給她打電話,果然是被拉黑了。
我頓時有點哭笑不得,這女人怎麼一點解釋的餘地都不給我呢,這下好了,我根本聯係不上她了。
當然,我還能去她公司找她說清楚,可有那必要嗎?
有,因為我還得爭取這個項目。
……
等待紅燈的時候,我盯著遠處被霓虹燈映襯得發紅的天空。此時我專注的神情,像是等待流星劃過天空的少年。
隻是,那樣的心境也像那天空一樣,離我很遙遠了。
我和何歡也曾經坐在山頂,這樣凝視天空,相擁無言。那樣安寧的時刻與甜蜜感覺,也像是一個夢,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