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後,我終於來到了維達寵物醫院,這家寵物醫院確實大,甚至跟醫院差不多,還有掛號台和住院部。
甚至不止我一個人,我到醫院的時候還有好幾個人也抱著自己的寵物焦急的等待著。
掛了個急診號後,我給醫生簡單說了一下將軍的情況,並且告訴他剛才已經洗過胃了。
醫生這邊立馬對將軍進行更進一步的檢查,最後告訴我需要住院治療。
我焦急的問道:“能救活嗎?”
醫生淡定的回道:“沒問題的,你也彆太擔心了,馬犬這種狗的自愈力非常強,配合上治療,最多兩三天就能出院。”
我愣了愣道:“要……兩三天嗎?”
“嗯,最少也要三天時間,這幾天你就把狗狗托管在我們這兒吧,到時候我們給你打電話。”
不是我不願意,可問題是溪月明天回來就要找我要狗了,這可咋辦啊?
醫生見我一臉為難,以為我擔心錢的問題,於是又說道:“治療費其實你不用太擔心,要不了多少錢的,現在要緊的是狗狗的情況,如果不即使住院治療那就真的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了。”
我知道醫生沒和我危言聳聽,也沒有彆的辦法了,我隻好點頭應了下來。
然後辦理了住院手續,預交了兩千元。
和將軍分彆時,我摸著它那耷拉著的腦袋說道:“帥哥,你現在的遭遇都怨我,是我沒好好照顧你,對不起!你好好在這裡接受治療,等你好了,我來接你回去。”
將軍仿佛能聽懂我說的話,本來一點精神都沒有的它竟然抬起頭來,在我身上蹭了蹭,似乎在告訴我不要擔心似的。
其實撇開這條狗是溪月的不說,我也很喜歡將軍,因為它太通人性了,我心裡真的挺難過的。
在醫院辦理完所有手續後,回到住處已經是淩晨三點了。
看著地板上這一堆狼藉,我重重歎了口氣,然後找來掃帚將地上這些狗糧和狗屎全都清理乾淨了。
去清理沙發時,我才發現掉在茶幾下麵的腹瀉藥,果然被咬破了,就是這個東西害了將軍。
我早該扔了的,可誰能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
隻怪我沒有養寵物的經曆,沒有提前預料到這些潛在危險。
更關鍵的是,明天溪月回來後,見不到將軍,我又該怎麼跟她解釋?
實話實說肯定不行,隻能編個謊話來搪塞她了,明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見到狗。
收拾完家裡的這些狼藉,時間已經來到了淩晨四點,我開始有點倦了,像條死狗似的趴在沙發上就睡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將軍最後醫治無效死了。
溪月也知道將軍死了,還是被我害死的。
她恨死我了,要我以命換命。
最後我硬生生被這個夢給嚇醒了,醒來時我還趴在沙發上,以一個極其扭曲的姿勢。
天已經亮了,我頭昏昏沉沉的,一點精神都沒有,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過了。
隻睡了四個小時的我,實在是沒有太多精神,特彆是那個將我嚇醒的夢,我不敢去深想。
枯坐在沙發上,甚至連吃早餐的欲望都沒有,我現在隻想知道將軍如何了。
好在今天周末不用去公司,不過還有正事,我要和謝冬青商量之後合作的事宜,因為明天就是招標大會了,我們必須趕在這之前確定好永豐這個項目的合作事宜。
正想著這些時,謝冬青的電話就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