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走到她麵前,笑了笑道:“還真巧啊!這次不會再說我跟蹤你了吧?”
她並沒有興趣跟我貧嘴,麵色平靜的問道:“有酒單嗎?給我看看。”
“稍等。”
我跑到吧台前找到酒單給她拿了過去,她看了兩眼後說道:“這個叫‘思念是一種病’的酒給我來一杯吧。”
“等著。”
我走到舞台前,向唐建問了一聲,他對我說道:“你來唱,我去調酒。”
“我覺得你可以招一個服務員。”
“這都沒生意,我連自己都養不活,拿什麼養服務員?”
說著,他又雙手合十的對我說道:“拜托啦,就今天一天,你看現在那麼多顧客,好久沒這麼好的生意了。”
他說得沒錯,而且這些客人多數都是聽著歌聲進來的,要是不唱了,說不定人家就走了。
我一臉無奈的說道:“我真服了,下不為例啊!”
“嗯,暢哥你真夠意思。”他朝我豎起大拇指,說完就去忙活了。
我並不喜歡在公共場合唱歌,可眼下真是被趕鴨子上架了。
抱著吉他我正想著唱什麼時,唐建忽然向我跑了過來,湊近我說:“那個上等美女點了一首《思念是一種病》,你唱的來吧?”
不等我回話,他便給我確認了,然後說:“彈不來沒關係,你把手機拿出來搜一下伴奏,跟著唱就行了。”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唐建,說道:“不是,她點我就一定要唱嗎?”
唐建伸手比了個二,說道:“二百,她給了我二百塊,咱倆等下一人一百。”
我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就值二百?”
“媽的,我還不值二百呢,你啥時候見我唱歌彆人給我打賞的?”
“你不是應該的麼,我又不是應該的。”
他又雙手合十的說:“就當幫幫哥們兒,二百塊,夠我十天的煙錢了。”
我朝溪月看了一眼,她依然端坐在位置上,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那樣子就跟上帝似的。
她還真是上帝,顧客就是上帝嘛。
我笑了笑道:“她今天跟思念杠上了是吧?點了一杯思念是一種病,這還讓我唱這首歌了。”
“你就唱唄,唱一首歌二百塊,劃得來。”
“我唱還不行嘛,說好的分我一百啊!”
“必須的。”
架不住金錢的有貨,也架不住唐建的求助,我隻好拿出手機找到這首歌的伴唱,然後跟著唱了起來。
等我唱完後,還沒來得及歇口氣,唐建又跑了過來,又伸手對我比了個二。
“她又點了一首,周傑倫的《晴天》,這歌你應該會吧?”
“又來?”
“又是二百,還分你一百,你就唱唄,反正都是唱,唱啥不是唱啊!”
這還給我整無語了,這首歌我還真會,以前大學的時候泡妞專用曲,腦子裡早已經耳熟能詳了。
譜子都不用看,我直接拿起吉他就開始彈唱起來。
一開口,這首歌就把我帶入了大學時代,那個青澀又大膽的年紀。
還記得當初學這首歌的時候就是為了追女孩子,雖然何歡不是被我用這首歌拿下的,可這首歌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沒有那天下午我坐在學校後花園彈唱這首歌,我也不會認識何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