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空虛寂寞啊!高暢哥哥要不今天晚上彆走了。”
我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對她說到:“你彆這樣,你這樣讓我害怕。”
“彆嘛,我又不會吃了你,最多吃該吃的地方。”說著,她開始將手向我伸過來。
我閃身一躲,丟掉飯碗一邊往外麵跑一邊大喊:“救命啊!”
隻聽田潔那憤怒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高暢,你早晚有一天栽在我手裡,等著瞧吧!”
跑下樓後,我平靜了下來,雖然我知道她隻是跟我開玩笑,可我也不想和她開這樣的玩笑啊。
我心裡其實挺難受的,我一直都知道田潔對我的感情,可抑製被我冷落,可有的人隻是讓我擁有短暫的開心,卻讓我難以自拔。
其實喜歡上一個人很容易,因為它是液態的水,可以細水長流,而愛卻是固態的冰,想流也很難流走,所以它往往代表責任。
我對田潔的感情,至始至終都是友情,並非愛情這一點我很清楚,也絕對不可以越界。
從田潔家回到麓山胡同已經是深夜十一點過了,奔波了一天恨疲憊了,現在才看見手機裡有一條舒可發來的消息。
她問我到家了沒?
已經是一個小時前發來的了,我這才回複道:“到家了,剛剛沒看手機。”
她也還沒睡,不一會兒就回複了過來:“奔波一天挺累的吧,早點休息,你爸媽狀態都挺好的,晚上在我家裡吃完飯後我就送他們回醫院了。”
“真是麻煩你了,我知道你不想聽我說這些,可該說還得說。”
她用語音回複了過來,笑著對我說道:“行,那我接受你的客氣了。”
“你必須接受,要不然我心裡真過意不去,對了,我媽手術前你告訴我一聲。”我也用語音回複了過去。
“好,那你早點休息。”
結束了和舒可的聊天後,我剛好回到家門口,一抬頭又看見了隔壁樓上溪月的房間亮著燈。
我又看見她戴著兔子耳朵在窗戶前蹦蹦跳跳的,也不知道她在乾啥,拍抖音嗎?
本來沒想戳破她的,可我真是太好奇了,就朝她喊了一聲:“喂,你在乾嘛呀?”
聽到我的聲音,溪月頓時停了下來,好像有些局促似的,急忙將窗簾拉上了。
我哭笑不得的說:“現在拉上窗簾晚了,我都看到了,還躲什麼呢?”
她沒說話,估計還尷尬著吧。
我也沒打算繼續和她廢話,便回了家。
簡單洗漱了一下便躺在了臥室的床上,儘管奔波一天身體有些疲憊,可卻無法安心入眠。
我將這總結為寂寞,我總是寂寞,特彆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人都是這樣,每當需要人陪的時候,才發現,有的人不能找,有的人不該找,有的人想找但找不到。
翻來覆去好幾次,最後總算睡著了。
我做夢了,夢見我媽手術失敗了,不過人沒有死,而是成了植物人。
這個可怕的噩夢直接將我從睡夢中嚇醒了過來,因為太真實了,一切仿佛就是預兆一樣。
我坐在床上不斷喘息著,不斷自我拉扯著,到底該不該讓我媽繼續手術?
如果真發生夢裡的那種情況,我又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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