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答應了田潔還要直播的,我已經遲到了,但答應了還是得來的。
今天的酒吧,生意也還行,不過沒有前兩天那麼多人了,明顯看見有空位,前兩天可是一個空位都沒有。
我也知道光靠我和田潔唱歌,這絕對不是長久之計,現在就有人審美疲勞了。
走進酒吧的時候,田潔正在台上唱歌,她一個人也在直播著。
我一進來唐建就看到了我,老遠朝我揮手招呼:“暢哥,來啦?”
我點點示意了一下,然後給溪月安排了一個位置,又讓唐建給她上了一杯檸檬水。
坐下後她皺了皺眉眉頭,像是有些後悔被我騙進來,說:“這麼吵,怎麼談事情?”
我俯身靠近她,對她招手:“你靠近點不就行了嘛。”
她眉頭蹙得更緊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頭朝我靠了過來。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說:“我先問你,這個什麼舊城改造的項目,是非要跟他們合作不可嗎?”
溪月頓了頓,說道:“也不是非要,隻是跟他們合作會更方便,而且對我們來說是有好處的。”
“合作就意味著平分收益,這算哪門子好處?”
溪月端起麵前的檸檬水喝了一口,說道:“我們根本不在乎收益,因為這次合作算是我們第一次直接參與政府的項目,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她以為我還是沒明白,不等我回話,便揮了揮手道:“算了,跟你講這些你也不懂,總之和安久建設合作對我們來說隻是一個門檻。”
我苦笑道:“你用不著跟我解釋那麼清楚,我又不是小孩子,懂你的意思。”
換了口氣,我又接著說道:“反正我的建議是不跟他們合作,如果你硬要堅持合作,我覺得你彆在那個陸總身上浪費時間了,他根本就是圖你身子。”
稍稍停頓一下,我又笑了笑道:“淡然,如果你覺得這沒什麼,跟他玩玩也行。”
聽到我的話,溪月不光眉頭蹙得緊緊的,還擺出那種我一直很討厭的冰冷臉色。
如果她一直這麼跟我相處的話,或許用不了多久,她那白皙光潔的額頭上就要布滿皺紋了,就連漂亮得過分的臉蛋,說不定也會變成僵屍臉。
麵對她這幅模樣,我無奈地攤了攤手:“抱歉,我可能說的比較直,但確實就這樣。”
溪月顯得有些不耐煩:“我不想聽這些,說你的建議。”
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也端起一杯檸檬水喝了一口,才說:“先跟你確定兩件事吧,你有沒有男朋友?或者老公?情人這種不算。”
“沒有。”她斬釘截鐵地回答。
“那那個陸總在他們公司能拍板這個項目嗎?”
“他雖然是他們公司的副總,也是項目部的負責人,但這種政府直接參與的項目,理論上來說,在他們公司裡,沒有任何人能拍板,但他在公司裡的能量很不一般,可以說隻要他點頭,這件事就基本定了。”
“嗯。”我點了點頭,“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點了,既然他要玩耐心,那你就乾脆點破罐子破摔,不跟他玩了。”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不搭理他了,找彆人,找他認識的其他地產商,那種沒結婚的,條件跟他差不多甚至比他好的,不管有沒有項目可談,就當是跟彆人認識認識,然後把關係搞好,最好是搞出點什麼花邊新聞。”
溪月思索片刻,疑惑地問道:“欲擒故縱?”
“差不多吧,陸這種人很自信,大概會覺得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你就做給他看,證明你用不著吊死在一棵樹上,讓他懊惱。”
停了停,我又接著說:“但是不要冷落她,跟彆人交往的同時,繼續跟他保持這種關係,就是一心想要跟他談合作,但又絕不跟他談感情,既讓他知道他不是唯一,又跟他若即若離。”
溪月秀眉一蹙:“什麼跟彆人交往?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呃……是來往,來往,就是生意上的來往。”
“你以為那些地產精英那麼容易接觸嗎?而且我才開始接觸地產行業,就算接觸到你說的那些精英,你以為人家就一定會搭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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