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打擾你休息了。”秦博陽又是作揖道了一聲:“剛參加完詩會本想著不來打擾嫂嫂的。”
“無妨。”又聽見屏風後傳來一聲:“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能做出這般詩句之人,定是位玉潔冰清,潔身自好的雅士,此番若是不見,我這未亡人都隻覺遺憾。”
啊……這……
玉潔冰清,潔身自好!
你這麼誇人搞得我還怪不好意思的嘞!
“夫人謬讚。”陳澤自然得謙虛一下:“在下可算不得什麼雅士,在夫人麵前,我這般初出茅廬的學生自是上不得台麵。”
“陳公子實在謙虛。”
不不不,我也不算謙虛的人。
這要真是我自己寫出來的,我可一點都不謙虛!
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這是我陳某人的詩作,走個路都要把詩貼在我身上,招搖過市!
但問題是,我就一個搬運工,真沒那本事。
說話間便是瞧見屏風之後的人影起了身,隻見那一身白色長裙,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清幽淡雅的林夫人便是從屏風後現了身,一眼望去,撲麵而來就是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仙氣,落落大方。
陳澤長這麼大是頭一次瞧見那所謂的端莊優雅是什麼樣的女人了,那種氣質都會感染到人,不由自主的就會對對方產生一種尊敬的感覺,哪怕是一丁點邪念都感覺是一種玷汙,玷汙彆人也玷汙自己。
反正陳澤這會兒整個人腦子那是乾淨的,不僅沒啥想法還有點心虛。
待會兒傅嫣然要是真跟自己探討什麼詩詞歌賦,自己這一張口必然暴露!
“見過林夫人。”
“見過陳公子。”
傅嫣然淡然一笑,欠了欠身,方才讓陳澤繼續入座。
陳澤現在才知道那群書生為什麼這麼舔了。
大概所有人都是一個質疑舔狗,理解舔狗,成為舔狗的心理變化。
而陳澤……那就更得舔了!
以後辦報紙了,傅嫣然必須是第一寫手!
無論如何都得跟傅嫣然把關係給打好,隻要有傅嫣然,報紙就已經成功了一半,宣傳陣地已經握在手中了!
清河縣那一群土匪這下子必須得剿了!
本來剿匪這件事情陳澤真沒考慮太多,畢竟現在王爺府自己都有點自身難保,布防圖都還沒信,但如果要爭取傅嫣然,肯定得給林元浩報仇,這樣人家傅嫣然才會心甘情願的幫忙辦報紙。
一念至此,陳澤突然伸手揉了揉眼睛。
先揉紅了再說。
“少爺,你這是怎得了?”
秦博陽也覺著不對勁,趕忙問道:“賢弟,你不舒服麼?”
“不不不,隻是瞧見林夫人,覺著親近……”陳澤一臉真摯地望向了傅嫣然:“林夫人與我小時候那位失散多年的鄰家姐姐一模一樣,一時間觸景生情,情難自製,見笑,見笑……”
李元康:?
咱王府大院建在城外,荒郊野嶺除了無名墳頭之外哪來的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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