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太公突然把釣竿一提,露出了彎鉤和上麵的蚯蚓魚餌:“後生,可瞧見了,彎的。”
“……”
陳澤乾巴巴的笑了一聲。
整半天你他媽的就是個天天空軍的釣魚佬!?
槽,就這半天給我整得熱血沸騰的。
還以為真遇上薑太公了!
“晚輩隻是開個玩笑,哈哈,太公,您繼續,您繼續,我們不打擾您了!”
陳澤扭頭就回去了,那薑太公繼續釣魚,壓根沒搭理陳澤。
回到了秦博陽和李元康身邊,秦博陽是頗為不解地望著陳澤,李元康則是撇過頭,偷偷捂著嘴。
陳澤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李元康:“笑一聲試試,你今年的薪錢一分不給!你全家喝西北風去。”
“……”
李元康頓時就笑不出來了,甚至還有點想哭。
秦博陽果斷選擇閉上了嘴巴,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雖然此薑太公非彼薑太公,但陳澤依舊還是老老實實在原地等著。
即便對方是個空軍釣魚佬,可陳澤覺著能教出秦博陽這種水平的人才,這位薑太公應該是有實力的。
求人的態度自然要是要端正。
這一等就是足足等了兩個時辰,從下午等到了日落時分。
結果這薑太公還是一條魚沒釣上來,最後還是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吃飯了。
這一看薑太公準備回家了,陳澤就趕忙湊了上去幫忙收拾東西。
“太公,這些事情交給晚輩就是了。”
“你這孩子倒是勤快。”
薑太公笑了笑,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的把東西一股腦全塞給了陳澤,隨後就背著手優哉遊哉地往前走。
秦博陽又是作揖:“師父,多日不見,身體可還好?”
“老樣子。”薑太公撫了一把山羊胡,問道:“怎得不在青州老實待著?還帶些外人過來?”
秦博陽聽出了言語之中的責怪之意,趕忙道:“師父,這兩位乃是徒兒的至交好友,遇上了一些難事,徒兒也想不出來什麼好法子,無可奈何之下才過來叨擾師父,望師父莫怪。”
薑太公哦了一聲:“既然來了,那就先回家吧。”
“是,是。”秦博陽趕忙做了邀請的手勢:“師父,坐馬車吧!馬車快些。”
薑太公微微頷首,這就跟著秦博陽上了馬車去。
李元康反倒是有些不樂意了,皺了皺眉頭,等陳澤剛一走上來就道:“少爺,那裡麵就塞得下兩人,他坐上去了,您坐哪兒?”
“我坐外麵,哪怕走路跟著都行。”陳澤忙道:“態度放尊重,咱們是來求人的,彆把你那王府的架子搬出來!聽見沒有?”
“是。”
“趕緊過去駕車去!”
過來求人的那擺什麼架子!?
彆說陳澤現在是世子,他就是太子,求人那也得態度端正。
這薑太公跟你非親非故的,憑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