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還有什麼遺憾的話,那就是沒提著那畜生的頭顱去祭拜我的家人。”
陳澤不由得笑了一聲:“還有三日,度日如年吧?”
“誰說不是呢?”
“想我爹娘,想我婆娘,想我女兒啊!想得不得了啊……”
本來劉阿蠻還挺高興的,說著說著眼淚就落下來了,一邊落淚一邊還在那笑。
陳澤見狀,深吸了一口氣。
這人必須得要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周牢頭就已經安排人開始在監獄大掃除了。
這事情周牢頭哪敢耽擱啊!
不僅是輕罪囚,死刑囚也照樣得打掃。
囚犯們隻覺得匪夷所思,卻也沒人敢多吱聲。
尋思著是不是有什麼高官要下來檢查,不然也不至於突然打掃起衛生來了。
清理過一遍之後,陳澤都感覺呼吸都順暢了好些。
劉阿蠻還在那納悶:“奇了怪了,怎得突然打掃起衛生來了?”
一旁的陳澤不鹹不淡地道了一聲:“我讓他們打掃的。”
“哦……嗯,嗯?”劉阿蠻一臉錯愕地望向了陳澤:“你……你?”
聲音不大,對麵的倒是聽得真切,衝著陳澤就嗤笑道:“吹牛不打草稿!你算什麼東西還能指使這一群獄卒?”
“我不是說了我關係戶的麼?”
“切!”
陳澤一聽這不屑的聲音,立馬來到了牢門前,瞅了一眼不遠處站著的那獄卒就喊了一聲:“那誰,過來!”
獄卒一瞧是陳澤召喚,哪敢耽擱,立馬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聲音那叫一個恭敬:“有何吩咐?”
陳澤伸手指了指對麵:“這家夥我看著心煩,拉出去打一頓!”
“是!”
那獄卒想都不想,立馬掏出鑰匙就準備開門,這給對麵那犯人嚇得急忙道:“我信了,我信了!我都快上刑場的人了,還打我作甚?”
“我最恨的就是奸淫婦女的人渣!”
那人頓時急眼了:“這牢裡麵又不止我一個奸殺了人的!”
“也是!”陳澤趕忙吩咐那獄卒:“那就把這死囚牢裡麵所有奸殺過人的都拉出去打一頓,彆打死了,留口氣,還要留著砍頭做警示之用呢!”
“各種大刑玩了命的伺候!”
“是,是,小的這就去招呼人手!”
陳澤又忙招了招手:“等等,等等,話還沒說完呢!你跑什麼呢?”
“是,是,還有什麼吩咐?”
“去,讓醉滿樓給我送飯過來,來兩壇醉美人。”
“是,小的這就去弄。”
陳澤擺了擺手,那獄卒趕緊招呼人去了。
而陳澤又回到了劉阿蠻對麵一坐,那劉阿蠻已經是傻了眼了。
“你……你到底是誰啊?”
“我不說了麼?我關係戶啊!”陳澤聳肩道:“進來避避風頭而已,過些日子就出去了。”
劉阿蠻一聽,哭笑不得:“朋友可真是……思路清奇,避風頭跑到死囚牢裡麵來了!也不嫌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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