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陳澤又忙道:“彆光喝酒,吃菜吃菜,醉滿樓做的菜還是不錯的。”
“好,好。”
陳澤自是好奇劉阿蠻那消失的十年到底是去了何處,劉阿蠻倒也不瞞著,將那十年的經曆告訴了陳澤。
剛開始就是拉去當壯丁的,不過劉阿蠻打小就跟著父親上山打獵,見慣了財狼虎豹,射得一手好箭,也算是運氣不錯,很快就被一個小校官發現有底子,編入了弓手。
這古代的弓兵可不一般,說是特種兵都不為過。
要知道古代的弓可不是現代的那種複合弓,一般人拉都拉不動,所以能當弓兵的,大多都是臂力驚人!
弓都能拉得動,那長槍短刀更不在話下!
劉阿蠻沒殺過人,但是殺過不少猛獸,作戰那更是極其勇猛,表現優異,很快就被提拔成校官了,最後還甚至救了都統的性命,成了都統的親軍護衛。
奈何劉阿蠻入的是大隋的軍隊,早就病入膏肓,無力回天了。
在一場大戰之中都統被亂箭射死了,全軍大潰而逃,劉阿蠻見狀也隻能是帶著部分人馬入了山林作了山匪。
“你還當過山匪?”
劉阿蠻趕忙道:“彥祖兄,在下雖然是做過,但做的可不是什麼打家劫舍的勾當!我劉阿蠻從不欺負老百姓的!我帶著那一班兄弟平日都是在山林之中打獵,拿著毛皮偷偷下山去換些吃食,隻是瞧見有那惡霸鄉紳欺負老百姓,我等實在看不過去就直接殺了!”
“談不上不上什麼俠肝義膽,隻是苦日子出身,見不得那些權貴欺負老百姓。”
“雖然有山匪之名,但我等和那清河縣的土匪決然不同!”劉阿蠻挺著腰杆,義正嚴詞:“我可不乾那些畜生不如的事情!”
陳澤微微頷首,又聽劉阿蠻說起後麵的事情。
做了兩年山匪之後,大隋亡了,大楚建國便是大赦天下,既往不咎。
劉阿蠻這才帶著兄弟們下了山,本想著各奔東西回家去,結果當地的衙門上來就把人給逮了,因為人還是那麼一批人,權貴大部分都還是那些權貴。
換湯不換藥。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大楚建國,百廢待興,劉阿蠻等人就被拉去乾苦力,修堤壩,築城牆。
這一乾就乾到了去年,終於是得了自由身,結果回到家中已經是物是人非。
陳澤再次舉杯:“一切都在酒中了,阿蠻兄,敬你一杯!”
“哈哈哈,兄弟客氣!乾!”
陳澤將酒杯一放,夾了口菜,笑道:“阿蠻兄,可惜了,若不是你已經簽字畫押認了罪,不然我還能幫你疏通疏通關係。”
“兄弟仁義!”劉阿蠻拱手:“就不勞煩兄弟了,能與兄弟喝上這頓酒,我已是心滿意足了。”
陳澤又是一笑:“那阿蠻兄可要吃好喝好。”
“那是自然。”
反正陳澤這一番試探下來,劉阿蠻這人能用,而且有大用。
不過就是向死之心已決。
好在,問題不大。
曾經多少傳銷組織開出高價讓陳澤去當講師,陳澤都沒去。
得虧是忍受住了誘惑沒去,錢還是賺得踏實一點比較好,不然早就進去踩縫紉機了。
“阿蠻兄,你可曾聽過梁山好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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