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哪一家已經發明出蒸餾法,甚至已經提取出來酒精了,隻是大概率覺得沒有商業價值就沒人去弄。
高度酒說實在的,可能弄出來還不一定有人喝。
醉美人那雖是低度酒,放到現代那估計得是茅台一個級彆的。
畢竟是大厲朝就傳下來的釀酒工藝,五百年了又經過不知道多少代人的改良最終呈現出來的,好喝是真的好喝,滿口留香,停都停不下來,一不小心一壇子酒就沒了。
醉滿樓的背後東家就是靠著這醉美人的釀酒工藝崛起的青州趙家,就不說其他地方了,僅是青州,一天都不知道要賣出去多少壇,這家底幾十萬兩都可能說少了,至少也得是百萬級彆。
這要是把青州趙家給抄了……
咳咳,算了算了。
青州趙家自己的養的護衛至少也有千人規模,算上跟著趙家混飯吃的,逼急了玩命,砸錢讓一堆亡命之徒買你命都能湊個加強營出來。
總而言之,酒精肯定是要搞出來的。
都不說造不造反的事情,酒精這玩意兒本身也是能救命的。
消殺工作做得好,得少死不知道多少人。
功德無量啊!
這功德以後去陰曹地府了,閻羅王見了我都得遞根華子,摟著我肩膀跟我稱兄道弟的。
所以,蘭州那數十萬災民,陳澤還是得想方設法支援一把的。
隻是這一時半會兒也沒那個條件和能力,先把青州的基本盤給穩好了再想想辦法。
人得找地方安置,肯定不能放進城,不然青州城的百姓肯定要遭殃。
安置完了之後得做好瘟疫預防工作,還得防止暴亂,治安要管,還要提供食物以及工作機會等等。
要處理的事情可太多了,可不是腦子一熱說乾就乾的。
兩三個月的時間應該是穩得住的,再往後就不好說了。
不過陳澤就連青州的實際掌控權都還沒到手,這會兒想那麼多也是自找煩惱。
跟秦博陽和陸誌平就在車上閒聊,聊的大多還是生意上的事情。
人在青州,但是南部八州的酒家生意陸誌平竟然都了如指掌。
“八月後廬州的酒肯定好賣,要不是這手頭上不寬裕,我現在都準備囤酒了。”
陳澤和秦博陽對廬州的情況並沒有太多了解,就問道:“陸大哥,何以見得?”
陸誌平就道:“前些日子一個廬州的老友過來買酒,說黑刀軍都不買酒了,生意都冷清了不少。”
“嗯?這代表什麼?”
“換防!不買酒就證明要動身離開了,肯定要戒嚴,雖然朝廷沒說,但絕對要調走!”陸誌平認真分析道:“朝廷現如今準備對鎮南王收權,黑刀軍那都是一群新兵,萬一真打起來了,對上鎮南王的鎮南軍那不是找死?”
“你又怎確定時間就是八月後?”
“定然是八月,南部八州多山地,肯定是要會山地打仗的,能用的隻有東邊的黃旗軍,黃旗軍那本來就是當年南部八州打出去的,多是我們這的子弟,後麵投降了才改編的黃旗軍,又了解南部八州的地形,肯定是讓黃旗軍過來,黃旗軍從東邊的甘州到廬州至少也得一個月,等到了廬州又要修整,朝廷還得撥餉撥糧,這又得耽擱一個月,這麼一算就是八月後!”
“發了餉那肯定出來買酒,黃旗軍至少八成是豐州的,豐州的酒以往就是咱們青州送過去的,所以隻要我這酒運過去,趕在八月中旬以前,用不了幾日就得賣乾淨,少說也得賺上一筆。”
“……”
陸誌平,隻要你分析對了,你是跟我拜把子還是認我當姑爺我都接受!
當然,可以拜把子的同時也認我當姑爺。
親上加親!
咱倆以後各論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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