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香皂亦是如此。
陳澤都是往奢侈品方向定位的,做不了奢侈品再下沉。
一口氣買了不少的香囊,基本上是各個檔位的香囊都帶了一份,鮮花也買了兩籃子的,一圈下來花了三四十兩銀子,回到陸家就帶著大丫頭和二丫一塊折騰了起來。
實驗是其次,主要是這樣就能夠光明正大的待在大丫頭身邊拉近感情。
一點陳氏小心機。
就是總有刁民壞我好事!
昨天是李耀山被打,今天則是陸誌平回家報喜訊。
陳澤正跟大丫頭有說有笑的,被打攪就很不爽。
要不是看在陸誌平是自己未來老丈人的份上……
陳澤暗暗腹誹,忙跟著陸誌平和李元康出門了。
牛老爺子不負重托,前些日子汽鍋剛送來,今日就出了第一鍋的烈酒。
到了酒坊後院就聞見一股極其濃鬱的酒味,很像是高度酒了。
趕忙進了屋子裡。
牛老爺子光著膀子,旁邊還有兩個學徒在旁邊瞧著。
而陳澤也瞧見了所謂的汽鍋,就像是一個水壺卻擁有四個壺嘴,造型頗為奇特。
沒有在意,反正他也不懂,趕忙驗收成果。
一個學徒抱著酒壇子就放到了陳澤跟前,又遞過來了竹筒,陳澤舀了一口嘗了嘗,表情都不免扭曲了起來。
“真烈啊!”
陳澤緩過勁來,感覺比二鍋頭都還要衝,而且有點辣嗓子,至少也是五十度往上走。
“不錯,就按照這種方式繼續釀!”
“這壇子酒我先帶走了。”
陳澤忙對著一旁的陸誌平道:“陸大哥,以後酒坊就專門釀這烈酒,對了,牛大叔,你再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釀出比這個還烈的酒。”
牛老爺子哭笑不得:“還要比這個更烈?”
“你要能釀出來比這個還烈的,所有人從今往後月錢翻一倍。”
牛老爺子和兩個學徒頓時一臉錯愕:“真的假的?”
“我犯得著跟你們開玩笑?”陳澤一揮手:“元康,先發獎金!”
李元康乾笑一聲,低聲道:“少爺,發多少啊?”
“每人二十兩銀票!”
“行,行……”
牛老爺子和兩個學徒又驚又喜地接過了二十兩銀票,甚至,就連陸誌平都有份。
“我,我也有?”
“肯定有的啊!”陳澤已經讓李元康抱起了酒壇子,道:“陸大哥,我去勤善堂一趟。”
“是,是,陳家兄弟慢走。”
陳澤也沒耽擱,立馬跟著李元康離開了酒坊。
有錢能使鬼推磨!
牛老爺子和兩個學徒一時間可謂是乾勁十足。
陸誌平哭笑不得,將二十兩銀票收了起來就走到了店內,結果剛掀開簾子就瞧見守店的夥計正擱櫃台邊上撓著頭。
“怎麼了?”
“東家……啊,不是,掌櫃的……”守店的夥計撓著頭一臉懵逼地望著陸誌平:“陳東家剛才突然就給了我二十兩銀票,讓我好好工作。”
“我……我不是做夢吧?”
“沒做夢,給你就收著吧!”
陸誌平擺了擺手,心情複雜。
太敗家了啊……
隨手一賞就是百兩銀票出去了……
這以後大丫頭真要是進了陳家,我這嫁妝得隨多少才能讓閨女在陳家有一席之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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